當時我抱著珍珠,他看著我們,他的眼,有對珍珠的佔有慾,我的出現在他眼裡是怪的,但他更感興趣的是,我為什麼會與咕咕、珍珠在一起,換言之,我是不是那個偷聽牆角的刺客不重要,在道士派人全殿搜捕我時,國師對內殿是否闖入竊聽賊匪的心程度是很低的,我有理由懷疑,我偷聽到的內容,在那個道士與女人看來很重要,可在國師看來,是無足輕重的,而因為這份無足輕重,國師才會只對珍珠產生
好。”
紀南崢也迷糊了:“珍珠和咕咕,能與國象監有何關係?”“是沒有關係。”小黎也不明白:“珍珠與咕咕都是外來鳥,不是本地鳥,國師不可能見過它們,可是怪的是,珍珠的眼睛,在盛怒時,或者說在情緒激動時,變成了金色,我親眼目睹,這不可能是假。
”
紀南崢一愣:“還有這種事?”小黎擺擺手:“珍珠其實一直有些問題,突然有一天,它變的喜愛野外,甚至在來到仙燕國前,我明明記得珍珠在海浪已經淹死了,可後來,它又活過來了,我以為是我看錯了,可再仔細想想,珍珠的死而復生,它的性情轉變,甚至那雙眼睛,都有太多疑點了,而那個國師,似乎是知道這些疑點來源的,他透過珍珠,看到了什麼我們都不知道的重要事,這也是他出手捉捕珍珠的動機,甚至容叔叔和孃親
接我走時,他都無暇挽留我,明明我的存在那麼可疑,可他顧不得這麼多,他想要的,從珍珠出現後,變得十分明確。”
紀南崢:“這……這到底……”小黎又道:“所以透過這一系列的表象,我得到了幾個結論,一,我在國象監可能偷聽到了很重要的內容,二,這個內容在國師看來不太重要,但在房的道士與女人看來很重要,大膽假設一下,如果這三
個人是合謀的,我聽到的內容對道士與女人造成了威脅,他們迫不及待的要抓到我,可在國師看來,道士與女人是否完蛋,他不在乎,道士與女人在他那裡是可以捨棄的。”
這個猜測,在事情內容都無法確定的時候,這種表象猜測與邏輯有些不合,可逆向反推,這樣的結論,又不是不可能存在。小黎繼續道:“三,珍珠與咕咕對國師而言很重要,這個重要凌駕於道士與女人之,也凌駕於我之,那麼我將一切排個序,成了,國師與道士女人合謀成事,被我竊聽到了,道士與女人很害怕,故此沸沸揚揚的捉拿我,可國師卻在這個時候發現了珍珠,道士與女人的事變得再不重要,而珍珠成了他此時唯一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