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考慮吧,最好跟家裡親人商量下,畢竟一個時辰五十兩也不是小
錢。”
國師呆呆的拿著這張方方正正的小紙條,表情木訥帶著幾分僵硬。
這時正陽門也到了,車外的小太監喚了一聲,紀南崢不喜歡國師,忙帶著小黎趕緊下車。
車內的國師沒動,他盯著這張小紙條,臉『色』陰沉如墨。
了雲家的馬車,紀南崢看國師沒追來,才鬆了口氣,跟小黎道:“那人不是好人,他是死是活皆與咱們無關,他若真來醫館找你,你莫見他。”
小黎不明所以:“為何?病了不治,很難受的。”
紀南崢繃著臉:“他這人十分邪『性』,今日未瞧出什麼,是他遮掩得好,你年紀小,與他接觸多了,太爺爺怕他做法害你。”
小黎嘟噥:“又不是志怪話本,哪有做法害人這一說……”
紀南崢敲敲曾外孫的腦門:“總之你記得,不許與他再見。”
小黎『揉』『揉』腦袋,還是答應了,太爺爺是擔心他才替他『操』心,他肯定要聽自家長輩的。
只是想著,又有點唏噓:“白髮症雖不是絕症,但他一直不治,也不知病源是什麼,若是因器官衰竭引起,不治,可能活不了多久了。”
紀南崢哼了一聲:“管他呢,他為禍人間,若真得了重病,也是老天給他的報應。”小黎只能點頭,卻還是打算回家後,與孃親說一說,看看孃親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