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公館裡,容稜盯著那個所謂的土疙瘩聖物,百思不得其解。
紀南崢路過的時候看了一眼,然後扭頭跟祝問松吐槽:“你徒弟是越活越回去了,連醜醜都不捏泥巴了,他還捏。”
祝問松想為徒弟辯駁,想告訴紀大哥,他的徒弟怎麼可能玩泥巴這麼幼稚,他的徒弟是個睿智的成年人。
可是去了一趟回來後,祝問松就開始發愁:“紀大哥,你說是柳蔚不在,他才這樣的嗎?他是不是想媳『婦』,想出『毛』病了?”
紀南崢冷酷的說:“如果他腦子壞了,我就讓柳蔚跟他和離,我外孫女這麼好,改嫁一定能找到更好的男人。”
祝問松頓時更加發愁了,總感覺徒弟隨時都要前途堪憂,晚景淒涼。
紀南崢和祝問松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精,一個是博學多才的前太傅,一個是精通六爻八卦的世外高人,兩人看著那個土罐子,是真的一點沒看出其價值,因此才會固執的認為,容稜多半是傻了。
容稜不知道兩位長輩的心思,他自己看不明白這聖物,又讓小黎來看。
小黎看了大半天,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非常婉轉的提道:“爹,我覺得你是被騙了?這真的不像聖物,醬油瓶子真的都比它白淨。”
容稜捉『摸』著下巴:“昨夜我拿這聖物時,守衛聖物的一男一女與我打鬥起來,一個死了,一個重傷。”
為了這土罐子鬧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