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直接說了:“與地圖有關,是你那張圖,我找到了第二張圖,今日過來,便是想借用汝降王府的力量,儘量找到圖地點。”
嶽單笙往前走了一步,眼睛亮了一下:“另一張圖?”
柳蔚道:“你雖姓岳,但與紀家也屬族親,你有權知道,圖是外祖父的,放在雲府,若想看,現在我便回去拿。”
嶽單笙面露猶疑。
柳蔚嘴角突然浮出一絲笑:“這裡,不是老夫人的舊宅,你,也不是嶽單笙。”
嶽單笙一愣,猛地看向她!
柳蔚道:“我提到地圖,嶽單笙的那張地圖,你的表情平平無,這是你的破綻。”
嶽單笙皺起眉:“你說什麼?”
柳蔚搖了下頭:“那張圖的確是嶽單笙所有,但之前一直寄放在另一人身,當初為了拿回那張圖,嶽單笙做了一些特殊的事,我提到那張圖,你卻神色如常,所以你暴露了。”
柳蔚走前,圍著眼前的男子,繞了兩圈。“你裝得很像,出門前我見過嶽單笙,你們的衣服,一模一樣,這有兩個解釋,第一,你抓到了他,換了他的衣裳,第二,你在他身邊,提前知曉了他的穿著配飾,趁他出門,便來冒充,我的懷疑是第二
,因為能在我剛剛碰壁,進不來這小院時,突然出現,你顯然是找準了時機,甚至故意借我之口,誘使我進入這偏僻之地,你把我與外界隔開,想做什麼?”
嶽單笙皺了皺眉,手探進衣襟:“我不知你在說什麼。”
柳蔚猛地壓住他的手,使他懷在衣襟的手,卻無法拔出。
柳蔚挑眉:“雖然引我過來,但你卻不認識我,你以為我只是個弱質之輩,將我帶走,鉗制住,你會佔有很大的優勢,但是你錯了,我手也有些功夫,你未必能在我這兒討到好。”
嶽單笙皺起了眉,掙扎兩下,卻挪不動手。
他額不禁冒出熱汗。柳蔚輕佻勾唇:“你是六王爺的人,六王爺身邊有許多特殊人才,包括次去西進縣行刺的那幾個,他還在汝絳王府安插了眼線,今日是我正巧裝了,但你這手易容術是不錯,可你應該多找些幫手,一個人,是困不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