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耘一楞“啊?”
容黎喃喃“那她長大後,若容貌肖似其母五成,應,也擔得第一美人之稱吧。”
於文堯在旁,悠悠的哼了一聲“鼠目寸光。”
容黎不解。
於文堯卻不說了,只道“既然你們有舊時情誼,得空,你便去別館見她吧,我看她,還挺記得你的。”
容黎嘴裡應著,卻不打算去拜見,畢竟這位是將來要做皇妃的人,他與她雖幼時相識,但都這麼多年了,她又快嫁人了,再見面並不好。
這邊,容黎有心避嫌,另一邊,容耘卻一心目睹佳人風采,怎麼都不肯放棄。
於是,在容黎不知道的時候,容耘自己下帖子,去了別館。
而後回來,容耘就去找容黎,將容黎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最後莫名的,捂著肚子哈哈大笑。
容黎不明所以,問他“你笑什麼?”
容耘盯著容黎的頭頂,笑得更大聲。
容黎皺眉“到底怎麼了?”
容耘上氣不接下氣的道“文,文清公主知我認識你,見我之後,便問起你。她問我的第一個問題是,你現在,禿頭嗎?”
容黎臉『色』一沉“禿頭?”
容耘笑得快背過氣去了“她說,聽聞學醫的都會早禿,不知你現在禿了沒有,是不是因為禿了,怕醜,才不願去見她。她還說,來之前,她已料到此著,特地問大夫,要了一些治療脫髮的『藥』膏,千里迢迢給你送來,這裡,她讓我將『藥』貼給你帶出來。”
容耘說著,就把所謂的『藥』膏拿出來,塞給容黎。
容黎捧著那包『藥』膏,臉『色』,慢慢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