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只寫了一句——坊主一月前已自豐州動身,前往青州。
陸益皺了皺眉,將信藏進懷裡,又把佩囊拴好,放回了小夥計的身上,再把小夥計放到楊青家的門口,轉身,他朝巷子外走去。
半個時辰後,小道觀裡,冷意接到了這封信,表情很是不解,問道“這什麼意思?八秀坊沒收到我們的求救信,他們的坊主一個月前就動身來了青州?”
陸益點頭,說道“一個月前,叛軍還未襲擊青州,這位坊主,當時在豐州,我記得,豐州好像是第一個被叛軍佔領的州府,按理說,被佔領後,城內城外應該嚴加看守,那位坊主是怎麼逃出來的?”
“不一定逃出來了。”冷意皺起眉“一個月了,豐州來青州哪裡需要一個月,這麼久也沒到,不定是路上出了什麼事。”
陸益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那若八秀坊遭了殃,誰還能替我們傳信去遼州?”
冷意此時站起身來,神情凝重,拿著信就往外走“我去找三王爺。”
……
與此同時,兩江之上,一艘載滿了貨物的商船裡,地庫的位置,正縮蜷著一道纖弱的女子身影。
拿著饅頭的商賈,偷偷開了地庫的門,小聲的對裡面喚道“夫人,夫人?”
紀夏秋從角落裡緩慢地探出了頭,虛弱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