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不輕,但綠瘦蛇是真的太小了,小到醜醜都拿它當手環了,所以帶著竹盒子,鴿子並沒有覺得有太大負擔。
直到放飛鴿子,看著鴿子和阿碧都走遠了,眾人才鬆了口氣。
其實小黎還有一些擔憂,青州乃嚴防重地,一隻那麼大的鴿子飛進去,萬一被斥候打下來怎麼辦?
也是考慮到紙條有可能曝光的隱患,所以小黎將信的內容,故意寫成了『藥』方,信若是落在爹孃手裡,是有價值的,落在別人手裡,是廢紙一張,看都看不懂。
只是怕怕在,信落不到爹孃手裡。
小黎這個擔憂多慮了,阿碧他想象的要聰明多了,阿碧根本沒讓鴿子帶它進城,在城外它讓鴿子放他下來。
竹盒子是從裡面扣的,阿碧自己能開啟,它從盒子裡鑽出來,帶著紙條,藏進了草叢。
當晚深夜,阿碧『摸』進了大雜院,帶著紙條,守在了柳蔚的房間門口。
柳蔚是第二天早出來,踩到了一團綠『色』的,軟軟的東西,才發現阿碧的。
她愣了一下,單手把阿碧拎起來,看到了它尾巴的紙條。
將有些髒汙的紙條展開,看到裡面的內容,她挑了挑眉,又打量起手裡的阿碧。
“你是怎麼過來的?”
阿碧眨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害怕的看著柳蔚。
柳蔚拿著紙條和阿碧回房,把紙條遞給正在穿衣的容稜,容稜看過後,沉默下來。
柳蔚笑著道:“原來他們在慶州,那母親也在慶州,倒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容稜“恩”了聲,出了房間,去敲嶽單笙的房門。
屋裡子,柳蔚捏著阿碧在手裡把玩,把阿碧搓『揉』捏扁,阿碧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
最後嶽單笙穿戴好過來,柳蔚把阿碧遞給他,嶽單笙把小蛇放進懷裡,又與容稜說了兩句,出門了。
等嶽單笙走後,柳蔚才對容稜道:“秦俳代表京城,母親代表遼州,現在兩條線都在慶州,嶽單笙也出發了,那麼等他們回來,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行動了。”
“可以。”容稜告訴柳蔚一個訊息:“聽那族那邊,也差不多了。”
柳蔚長吐一口氣,語氣有些悠悠:“大戰,要開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