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具體細節我不知道,但既然是大行動,肯定很危險,我不太放心,想去看看,她還不知道,你別告訴她,她知道了肯定不讓我去。”
喬定撇撇嘴:“我和她又不熟,上哪兒告訴她去。”
顧『潮』又忍不住『露』出笑:“不知道她看到我高不高興。”
“我覺得不高興。”喬定被迫吃了狗糧,就給他潑冷水:“她沒準還在生你氣呢,沒看到人就算了,看到人,火氣又上來了。”
顧『潮』頓時憂心:“真的?”
喬定沒說話,就看他。
顧『潮』看出喬定是戲弄他,鬆了口氣:“不會的,她不是小氣的人。”
喬定懶得理他,這人已經沒救了。
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兩邊人交接,北疆軍一直鎮守邊境口,說實話,也挺累的,趁著這回元帥追媳『婦』,北疆軍也可以放放假,過個好年,一時間,北疆軍請假的人絡繹不絕,都想借著過年,回去好好跟家人團聚一次。
駐兵營這次就沒這麼舒服了,駐兵營以前逢年過節都可以回家的,這回過年要被拉著加班,還挺不願意的,但軍令如山,將軍都定下了,那他們也沒得躲,索『性』蠻軍這次沒士氣,他們鎮守得也輕鬆。
十一月京都的確認文書下來,顧『潮』可以放假了,他當天下午就走了,直接上京。
喬定甚至來不及給他踐個行,喬定還準備了一個清單,本想讓顧『潮』這次上京給他當代購,結果顧『潮』跑得比兔子還快。
十一月中旬,顧『潮』如願抵達京都。
距離上次來京,已經快七八年了,顧『潮』看著大街小巷,早已與記憶中大不相同的模樣,一時有些感慨。
他首先在客棧落了腳,然後按照規矩,去養父母家送了年禮,養父母不太歡迎他,家裡的兄弟姐妹甚至都不認識他,他也不沾人家光,送了禮物,盡了本分就走了。
之後顧『潮』就去了越國侯府,嚴震離如今年紀大了,早已致仕,不過因為有爵位,所以依舊定居京都,嚴震離身子骨還很硬朗,看到顧『潮』來很高興,拉著他問他在箜州的事,又要跟他比劃比劃。
顧『潮』很老實的陪恩師敘了舊,晚膳的時候,越國侯就提議:“既然來京了,就別住客棧了,家裡有地方,來家裡住。”
顧『潮』剛想推辭,就見餐桌上,那一雙笑眼的小師弟嚴丘,突然道:“顧師兄,你不肯來家裡住,是因為人多不方便,耽誤你會情人嗎?”
顧『潮』頓時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小師弟。
嚴丘還是笑眯眯的,眼睛彎的像月亮:“顧師兄,我們家阿夜的嘴,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