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視線,忙用身體擋住門口,眼中已經浮現戾氣“你們幹什麼!”
打手好言好語的解釋,說著間廂房的床板出了問題,要修整,請貴客換一間上房。
鄧圖要被氣笑了“你要老子現在換房?”
打手也看得出這位客人估計已經在辦事了,自己現在攆人,得罪不說,沒準還會捱打,但小公子出手太闊綽了,即便是得罪客人,被貓兒館辭退,他們未來一年半載也不用為生計煩惱,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打手便也不在乎了,就說,讓貴客必須換房。
鄧圖氣得不行,讓打手叫老闆來。
打手沒敢驚動老闆,十分猶疑。
而這個時間,屋裡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音。
容黎眼神一凜,他始終確定,鍾自羽就在這間房裡,但他們在門外鬧騰了這麼久,鍾自羽都沒出來看看,這讓容黎十分懷疑,而現在,瓷器碎裂的聲音,就像一個暗號,令他頓時意識到,屋裡可能發生了什麼事。
容黎又擺出紈絝子弟,風流公子的派頭,直接伸手,往中年男人肩膀上一推,道“羅嗦什麼,這間房爺要了!”
說著,竟直接闖了進去。
兩個打手一看,壞了。
果然,鄧圖也來火了,去抓容黎。
容黎眼睛都不眨的躲開,然後,便看到了屋內的情景。
屋內還有兩個人,一個渾身光光,正滿臉『潮』紅,趴在地上蠕動。
而另一個人,被脫得只剩褻衣,也是滿臉『潮』紅,卻是被放到床上,正有氣無力的在掙扎。
地上那人,樣貌有些異域,應該就是打手說的被調教好的番哥兒,而床上那個,年紀有些大,但容貌驚人的妖冶。
兩人應是都被灌了『迷』春酒,模樣看起來任人宰割。
“給老子滾出去!”鄧圖暴躁的扣住容黎的肩膀,要把他往外甩。
奈何掰了幾下,都沒掰動這細胳膊細腿的小年輕,鄧圖便有些不安了,而同時,那小年輕突然轉身,眼底帶著呼之欲出的厭惡,冷冷的覷了他一眼,“啪”的一聲,將門直接關了。
門外兩個打手與侍從,面面相覷。
侍從攔住兩個打手,道“我家爺就喜歡這間房,既然房主不肯讓,那就一起吧。”
打手覺得不對,方才的陣勢,不像是要四人行,反倒是像要打起來……
侍從特地瞥了眼打手手裡的銀票,道“你們可以走了,我家爺不喜歡被人打擾。”
兩個打手頓時攥緊賞銀,不敢多說,直接拿錢跑了。
而在兩人走遠後,侍從聽到房間裡,傳出幾聲悶哼,還有求饒聲“別,別打了……啊啊啊,救,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