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我不要在看了;。”
看到這裡了之後,終於,納蘭落墨忍不住了直直的衝上前去,將這些幻影統統的給打翻了。
無盡的折磨和回憶開始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裡飄著。
納蘭落墨捂著臉,十分無力的想著,真的不要再讓我想這些事情了。
因為就是她走了之後,等到這回來的時候,小念,她最疼愛的弟弟已經不在了。她看見的便是自己弟弟留下的那個手鐲,以及那一灘鮮血。
“只有敢於面對以往那些痛苦和黑暗的記憶你才能獲得新生。”
聲音從虛無縹緲的遠方傳來,可是卻是在納蘭落墨的耳邊細細的響起。
在聽見了這個聲音之後,納蘭落墨冷笑的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前方的黑暗冷冷的笑著說:“敢於面對才能獲得新生?說這話的人真的人日子過的太平靜了。”
這樣說著,納蘭落墨慢慢的抬起頭了頭看著前面。
眼神直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樣的納蘭落墨是極為反常的。
就在這個時候納蘭落墨一下子便睜開了眼睛。
她睜開眼睛之後看著熟悉的床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是在哪裡。
她這是在哪裡?
明明剛剛還是陷入了回憶,為什麼現在她會出現在自己的大床上呢。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喧譁聲:“納蘭落墨,你給我出來,快給我出來。”
十分囂張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剛剛甦醒的納蘭落墨很不舒服的皺起了眉頭,聽著外面的喧譁聲,她不動聲色的皺起了眉頭,然後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最先看見的是納蘭綠妝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婆子站在了院子裡。
而躺在一邊的是嘴邊透露出血絲的青棠。
看著青棠嘴邊的鮮血,納蘭落墨愣了愣。
隨後她立刻走到了青棠的身邊。
而青棠呢?現在則是坐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著,每咳嗽一次,都會帶著血。
看見這樣的青棠,納蘭落墨又是震驚,又是心疼。
她低頭將青棠扶起,然後微微的低頭問道:“怎麼樣?”
看見納蘭落墨出現在她的眼前,青棠也沒有留意她說的話,只是抓住了納蘭落墨的手對著納蘭落墨道:“小姐,你快走。”
看著身受重傷還是讓她快走的青棠,納蘭落墨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
這樣的青棠無疑是讓納蘭落墨心裡的怒火直線上升。
將青棠扶到了一邊指揮,納蘭落墨活動著脖子將目光放到了一旁的納蘭綠妝的身上。
只見,現在的納蘭綠妝哪裡還有之前的那種淡定和溫婉。
她目光透露著厭惡和兇狠的看著納蘭落墨。本來很美麗的臉,因為這厭惡和兇狠變得深深的扭曲了。
看著這樣的納蘭綠妝。
納蘭落墨微微的挑眉,然後邁著步子向著她走去。
看著納蘭落墨向著她走來,納蘭綠妝也沒有害怕就那樣直直的看著納蘭落墨冷笑道:“真是難得,姐姐你出來了。”
納蘭落墨雙手緊握的看著納蘭綠妝,然後冷笑道:“看來妹妹不懂規矩啊!竟然帶著人擅闖嫡姐的院子。外面盛傳著妹妹那知禮的宣告的人,看來都是眼瞎了啊!”
這話,納蘭落墨說的是極為放肆的。
此時她已經對納蘭綠妝心裡產生了深深的厭惡。
幾乎是現在,納蘭落墨都想要對著納蘭綠妝出手了。
只不過,她的腦海裡還保留著幾分清醒。
所以,納蘭落墨看著納蘭綠妝輕蔑的說:“果然是上不得檯面的姨娘所生的人。”
這話納蘭落墨沒有說錯,雖然之前那些下人敢給納蘭落墨臉色看是二夫人和納蘭綠妝放縱的。
可是如果要是真正論起來的話,不管是二夫人還是納蘭綠妝都不敢對納蘭落墨出手,沒有其它的原因,就是因為納蘭落墨是納蘭金元配顧氏所生的。
而二夫人呢?確實只是一個填房。
或者說連繼室也算不上,最多也只能算是一個姨娘所生的庶女。
畢竟,二夫人當年雖然是爬上了納蘭金的床,可是確確實實的二夫人是由姨娘升上來的,這就代表著,不管二夫人再怎麼有手段,也是個沒有封號的庶人。
聽見納蘭落墨這樣說,納蘭綠妝的臉直接扭曲的看著納蘭落墨。
不得不說,納蘭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