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落墨愣愣的問道:“什麼事情啊?”
宮鈞臻慢條斯理的看著納蘭落墨說:“暗秋是我的暗衛,怎麼處罰或者是獎賞都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呢?”
這話說完了之後,一下子納蘭落墨的臉色變了。
是的,她一直是忽略了這個事情。
納蘭落墨還是想要在說些什麼。
可是,奈何突然間納蘭落墨的臉色便變了。
變的十分的蒼白,一下子一口血便噴了出來。
本來正坐在座位上靜靜的打算翻書的宮鈞臻,當餘光掃到了納蘭落墨的時候,正好看見了了這一幕。
幾乎是瞬間,宮鈞臻變了臉色。
隨後,她伸手便將納蘭落墨扶住,問道:“你怎麼了?”
納蘭落墨聽見了宮鈞臻這樣說,似乎是搖了搖頭想要說什麼,可是突然間她是臉色在一次變的蒼白,一口鮮血就那樣直直的吐了出來。
一下子,納蘭落墨的臉色就是那麼的慘白。
看著,這樣的納蘭落墨,一下子宮鈞臻便略微感覺有些心慌。
隨後,她看著納蘭落墨慢慢的說:“你怎麼了?”
不過,這一次納蘭落墨並沒有回答他,只是直直的倒在了宮鈞臻的懷裡。
感覺到懷裡那明顯的重量,一下子,宮鈞臻有些懵逼了。
隨後,她低頭略微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納蘭落墨。
隨後,宮鈞臻做了一個讓人不可思議的動作,他直直的放開了手,幾乎是瞬間納蘭落墨便那樣躺在了地上。
雖然,地上鋪上了厚厚的毯子,可是她的背部還是和地板發生了很重的摩擦。
雖然,現在納蘭落墨已經有些暈了,可是不代表納蘭落墨是沒有意識的人。
就這樣的神來一筆,讓納蘭落墨一下子疼的呲牙咧嘴的。
看著納蘭落墨,隨後宮鈞臻轉頭對著外面喊到:“來人!”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立刻變聽見了外面的腳步聲,隨後,侍書便快步的走了進來。
對著宮鈞臻行禮說:“主子有何吩咐。”
看著侍書,宮鈞臻慢慢的說:“你去將地上的那個女人扶到屋裡面去,然後再去叫暗春過來。”
“是!”侍書回答道。
立刻向著宮鈞臻的旁邊走去。
在,侍書看見了納蘭落墨之後,眼神明顯的驚訝了一下。
不過立刻,侍書便將納蘭落墨攙扶了起來,向著室內走去。
而宮鈞臻則是低頭,看著自己的這一身鮮血,目光很嫌棄的收了回來隨後,自己則是慢悠悠的走進了浴室。
不知道,納蘭落墨知道了宮筠臻這麼嫌棄她之後,會作何感想呢?
就在這個時候,接到訊息的暗春也是急衝衝的趕了過來。
看著暗春,這樣焦急的樣子,剛剛將納蘭落墨扶進屋內的侍書,邁著步子便走了出來。
看見暗春的這副樣子,就忍不住的皺著眉頭。
不過,她還是溫聲問道:“你在慌什麼?”
聽見了侍書的話,暗春略微不解的挑了挑眉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暗春沒有心思和侍書說話了,只是淡淡的詢問道:“主子呢?”
這話,更是讓侍書暗自疑惑了,主子讓暗春為納蘭小姐診脈,可是為什麼暗春會一上來便尋找主子呢?
這樣想著,侍書略微不解的看著暗春說:“主子不在這裡,你找主子幹什麼?”
暗春一臉納悶的看著侍書說:“我剛剛接到了訊息,說是主子讓我來看病啊。”
這話說完了之後,暗春接下來便成功的迎接了侍書的一個大白眼,隨後她嘴角抽搐的問道:“怎麼了?”
“主子是讓你過來看病,不過,不是讓你過來給主子看病,而是給納蘭小姐看病。你也不想想,主子的醫術,能比你差了嗎?”
這話說完了之後,暗春也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抬起頭來看著侍書問道:“納蘭小姐這一次怎麼了?”
侍書看著暗春說:“我也不知道啊。我就是被突然叫進來之後,就聽見主子的吩咐說,讓我將已經昏迷的納蘭小姐給扛到室內去,並且讓人去呼喚你。”
這話說完了之後,一下子,暗春頗為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侍書。
等到,她看見侍書一臉單純的樣子之後,她無奈的說:“帶我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