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活的為什麼不動啊。”
宮筠臻慢慢的解釋道:“這條蟒蛇是這株“七彩縷金花”話的守護者,如果你要是不動這朵花,自然它是沒有攻擊性的。“
聽完宮筠臻這樣輕描淡寫的說完了這句話之後,莫名的,納蘭落墨感覺到了嚴重的惡寒。
隨後他不動聲色的問道:“如果要是動了這株花之後,這條蟒蛇會立刻發起進攻嗎?”
宮筠臻點點頭說:“是的。”
聽見宮筠臻這樣說,納蘭落墨猛然挑眉,隨後轉頭看向了宮筠臻問道:“我還是沒有搞清楚,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宮筠臻的薄唇微微的勾起,瞬間一抹笑容真他的嘴邊綻放。
納蘭落墨看見了宮筠臻的這抹笑容,他微微的挑眉,隨後不動聲色的後退了一步。
因為她感覺宮筠臻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會氣死她的。
事實上,納蘭落墨也沒有猜測,接下來宮筠臻說的話,確實是差點沒有讓納蘭落墨背過氣去。
只見,宮筠臻很認真的看著面前的蟒蛇說:“一會兒我動花的時候,我讓你攔住它。”
這話說完了之後,納蘭落墨一下子便回頭看著宮筠臻,眼眸佈滿了不敢置信,以及憤怒。
不過,納蘭落墨這樣的憤怒倒是讓宮筠臻不痛不癢的。
所以,宮筠臻依舊是很淡定的看著前面不知道想著什麼。
納蘭落墨看著宮筠臻,話幾乎是咬牙從她的嘴裡說出來的:“我很擔心我會命喪蟒蛇口。”
聽見這話之後,宮筠臻淡漠的點了點頭說:“確實是有可能啊。”
納蘭落墨微微的閉目,這句話幾乎就是表明了宮筠臻的態度,就是她不想去也得去。
隨後,她無奈的嘆息了一下只能是很淡漠的開口說:“我知道了。”
俗話說的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現在納蘭落墨那麼的弱小,在很強大的宮筠臻的面前,會這樣的妥協,也是預料之中的事情。
一直以來,宮筠臻都不怕納蘭落墨不會不答應的,只是當確確實實的看見納蘭落墨答應了之後,他還是略微的鬆了一口氣。
感受著宮筠臻的那口鬆氣,納蘭落墨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明明知道自己會答應,可是還是要裝作鬆了一口氣的樣子,真的,納蘭落墨不知道宮筠臻作戲給誰看。
納蘭落墨看著對面的那條蟒蛇,手裡拿住了剛剛割腕的匕首,她的眼睛是沉穩的,凌厲的殺氣慢慢的從她的身上給釋放出來。
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對面的那條蟒蛇。
只不過,這樣的殺氣,也沒有讓蟒蛇有著輕微移動。
倒是宮筠臻多看了納蘭落墨兩眼,可是納蘭落墨還是很平靜的樣子。
只是現在,納蘭落墨雖然看起來很平靜,可是她的嘴角卻慢慢的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微笑。
宮筠臻微微的眯起了眼睛,隨後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向著七彩縷金**近。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宮筠臻便已經接近了七彩縷金花了。
當宮筠臻的手握住了“七彩縷金花”的話底部時,蟒蛇一下子便睜大了眼睛。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納蘭落墨的眉頭微微的一挑,隨後,不動聲色的抓住了另外一邊的白綾另外一段,隨後她輕輕的一使勁。
原本採完了七彩縷金花的宮筠臻,原本馬上可以著陸的腳,直直的重新飛上了一旁的臺階。
他停下步伐之後,微微的抬眸,尖銳的目光便看向了納蘭落墨。
可是納蘭落墨好像很是淡定的一樣,沒有察覺出來宮筠臻眼睛裡的尖銳,就那樣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向了宮筠臻。
納蘭落墨現在的眼睛裡明明白白的寫了一句話:“你讓我送死,我也讓你陪葬。”
現在納蘭落墨整個人看上去都是充滿了殺氣的。
這樣有煞氣的納蘭落墨讓宮筠臻一下子整個人便愣住了。
可是現在蟒蛇可不會給宮筠臻絲毫愣神的機會,就那樣蟒蛇帶著離奇的憤怒直直的裝像了宮筠臻,那血盆大口裡帶著的是極為憤怒的嘶吼。
趁著這個時候,納蘭落墨眼疾手快的拿起了匕首,剛剛想要將白綾隔斷的時候,突然間她的腰間上傳來了一陣極為巨大的力道。
隨後,納蘭落墨便愣住了。
眨眼的功夫,納蘭落墨便落到了宮筠臻的身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宮筠臻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