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筠臻的眉頭微微的一挑,隨後他的嘴角換成了淡淡的笑意,很顯然他大概是猜到,納蘭落墨是什麼意思了。
隨後,宮筠臻的心裡莫名的充滿了淡淡的憂傷,他想著早知道當時就不應該為了納蘭落墨而下來。
納蘭落墨保持住了平衡之後,便一直是歪頭看著宮筠臻,一直注意著宮筠臻的面部表情,在她看見宮筠臻臉上那很明顯的不屑時,她忍不住眉頭微微的一挑,隨後淡漠的聲音響起:“你現在是不是在想著,為什麼剛剛要和我一起下來啊。”
這話說完了之後,宮筠臻的臉上沒有一點被猜出來的驚訝,相反的有的只是淡定。
他冷淡的看著納蘭落墨慢慢的說:“你倒是聰明。”
納蘭落墨挑眉略微一笑說:“我一直都是很聰明的。”
對於這樣的話,宮筠臻倒是冷冷的說:“以前沒有看出來還真的是我眼拙啊。”
聽見宮筠臻這樣說,納蘭落墨淡淡的笑了笑說:“我不會和失敗者計較的。”
“失敗者?!”
宮筠臻慢慢的念著這三個字突然間便笑了,那笑容彷彿是盛開在雪山之巔的冰蓮,讓人觸不可及。
有彷彿是盛開在黃泉兩岸的彼岸花,帶著妖嬈。
冰冷和妖嬈同時聚集在一個人的身上,就算是淡定如納蘭落墨都忍不住看呆了。
接下來,納蘭落墨便聽見宮筠臻慢慢的說:“失敗者這個詞,從來沒有如敢和我說。”
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讓納蘭落墨瞬間從呆愣的世界裡回國神來。
隨後他轉頭看著宮筠臻笑著說:“沒有敢和你說,不代表我不敢和你說。”
宮筠臻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看著納蘭落墨慢慢的說:“你倒是個大膽的。”
納蘭落墨恭敬的回答道:“我也覺得我的膽子不小。”
雖然這樣說著,不過,納蘭落墨的心裡卻是佈滿了焦急,她絲毫的不明白為什麼現在宮筠臻還沒有脫離她呢?
這樣想著,宮筠臻冷淡的聲音再一次響起:“想要脫離我啊,哪有那麼的容易啊。”
這話說完了之後,一下子納蘭落墨愣住了,隨後她心裡很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只見,宮筠臻突然間便重新抓住了納蘭落墨的胳膊。
納蘭落墨的眼睛微微的一眯,自然是不會讓宮筠臻得逞的。於是她的眼睛裡閃出來了一抹冰冷的弧度,隨後她微微的低頭看著宮筠臻。
只是……,她看見宮筠臻突然間便對著她揚起了一個笑容,一個極為冷的笑容。
納蘭落墨暗自想著,這宮筠臻是抽風了嗎。
可是很快的,納蘭落墨便愣住了。
只見,宮筠臻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一下子便將她橫抱在懷裡。
這個動作自然是遭到了納蘭落墨的激烈反抗。
不過,就算是在反抗也並沒有什麼用處,現在就是展現出來了男女體力的時候了。
這樣的蠻力,讓納蘭落墨自然是無法無動於衷的。
她現在只能憤恨的看著宮筠臻。因為現在納蘭落墨完全掙扎不開。
感受著納蘭落墨那憤恨的目光,宮筠臻只是微微的笑了笑,隨後不動聲色的看著納蘭落墨,眼神裡的寒芒也是讓人不敢小覷。
看著這樣的宮筠臻,一下子納蘭落墨便是略微愣住了。
她剛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就那樣宮筠臻抱著她到達了底下。
在,落地的那一霎那,納蘭落墨還是沒有反應過來的。
可是,她反應不過來和宮筠臻並沒有實質性的關係,於是,宮筠臻很淡漠的放手,瞬間納蘭落墨便直直的跌落在了原地。
真正正在的是屁股著地。
瞬間疼痛襲來,告訴納蘭落墨這並不是夢境。
納蘭落墨可以說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
於是她回頭惡狠狠的看著宮筠臻。
可是,宮筠臻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納蘭落墨。
納蘭落墨現在深知,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更何況,如果要是現在找宮筠臻報仇,她絕對撈不到任何的好處。
於是,納蘭落墨就那樣咬牙忍了下來,然後安靜的站在了宮筠臻的身後。
她安慰自己,納蘭落墨從現在開始你要變強,只有變強了才不會被宮筠臻這個玩意給欺負。
這句話,一遍一遍的在納蘭落墨的腦海裡過濾。
漸漸的,納蘭落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