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剛才那是什麼?”
“還真是能力者嗎……”
“小心,可能有危險。”
一時間,宴會廳中一片鼓譟,客人們、賭徒們、保鏢們……皆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對此事做出了反應。
“哈!哈哈哈哈……”片刻之後,那個喝醉的傢伙大笑起來,並高聲應道,“是又怎麼樣啊?”
呼——
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從三樓的欄杆那兒拽了出來,並以極快的速度飛向了舞臺。
噗!
兩秒不到,他的腦袋就重重地撞在了玻璃囚籠的一個角上……像個西瓜似的爆開了。
在他的屍體落下之時,他的右手本能地抓住了蒙在囚籠上的黑布,將其整塊扯了下來。
隨著黑布被揭落,人們又一次看到了籠中的女人;她依然穿著精神病人的束縛衣、依然被鐵鏈捆著、臉上也依然戴著那個能把面目全然遮起的鐵面具。
但此刻,她已不再是跪坐,而是站了起來。
“這……就是結果。”屍體落地、開始抽搐之際,她說出了這句話來。
“啊——”當公共場合發生命案時,第一聲尖叫永遠是由某個女人發出的,這次也不例外。
這聲尖叫就彷彿是某種訊號,讓現場的秩序瞬間就崩潰了。
看到這突如其來的、且非常明顯的“能力者殺人”的一幕,客人們紛紛都選擇了立即逃跑;他們的命可都精貴著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於是,轉眼之間,宴會廳的各層都亂成了一鍋粥……互相推搡、搶道、叫罵的狀況此起彼伏。
然而,人們很快就發現,就在他們把注意力集中在舞臺上的那幾分鐘……所有的出口,都已被封閉了。
砰砰——
“可惡!打不開啊!”
“這是什麼?”
“不可能啊……我這條右臂可是改造強化過的義肢,沒理由……”
而另一件讓人感到不安的事情就是,這裡的門和牆壁,都堅固得讓人難以置信,縱然在場的保鏢中也有一些武鬥型的能力者存在,但他們沒有一個能打破門或牆出去的。
“別費力了,這個宴會廳的所有外壁都是用‘淨合金’做的,不是一般的雜魚可以打破的喲。”正當人群陷入混亂時,那名小個子白人男子的聲音響起了。
當然了,他的聲音不是出現在別人腦中的,他只是跑到了舞臺上,拿走了主持人手上的麥克風在說話。
道完這句,他當即用手遮住話筒、轉過頭去,低聲對囚籠中的女人說道:“我的德蕾雅大人,您突然就這麼自由發揮……我們很難辦啊,我連主持稿都給人家寫好了……”
呼——
小個子還沒把話說完,其耳畔便傳來一陣破風之聲。
他循聲一看,原來是那主持人“飛”了出去,並從舞臺一路飛著撞上了牆。不過,主持人並未像那個醉酒男子般被直接撞死,只是撞暈了過去而已。
“行行行……”一息之後,倒抽了一口涼氣兒的小個子瞪大了眼睛,看著那位“德蕾雅大人”道,“接下來由我主持就是了嘛!啊哈哈哈……”這傢伙最大的優點可能就是知道什麼時候該收起自己的毒舌、並果斷認慫。
與此同時,樓上……
“開門啊!我知道外面有人,我警告你,我數到三!”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竟敢這麼對我?”
“老子請了一整船的職業僱傭軍,就在附近的海上跟著,我看誰敢造次!”
人身安全受了威脅的那些社會名流們開始用威嚇的方式進行交涉了,他們期待門外的人會因為畏懼而開啟出口。
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吶……各位來賓。”又過了一會兒,那小個子還真就拿著麥克風,開始主持了,“請大家靜一靜,聽我說……”
“混蛋!快放我們離開!”
“閉嘴,你這臭侏儒!”
“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人過去剁了你!”
但得到的回應大體如此。
“唉……”小個子嘆了口氣,就算沒人理他,他還是要說下去,“剛才主持人想告訴你們的就是……這次‘最高遊戲’的主辦者,即是我們偉大的‘珷尊’大人。”
“什麼五尊六尊的?快告訴我怎麼才能出去?要不然……”一名身形高壯、一看就是保鏢的男子這時從二樓直接跳了下來,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