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我的身板兒不足以撞破大樓的外牆玻璃,但射穿我身體的子彈顯然幫了我個忙。
我以為從高處摔下的人是瞬間死亡的,但這似乎也不是絕對。
這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溫暖,舒適。
我躺在電視臺大門外的空地上,躺在自己的血泊中,任由那和暖的陽光灑在我的臉上、身上,彷彿它能治癒我胸前的槍傷。
這就是結束嗎?亦或者……只是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