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啊!反正嫌犯全程都在我們的收押之下,只要我們不讓他在外面的同夥聯絡到他,庭審過程有沒有被直播出去,他本人根本無法驗證。”
“噗……”那兩位話音剛落,卡門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她這一笑,讓另外四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抱歉,剛才有點走神了,想到了別的事情。”兩秒後,卡門趕緊收起笑容,並站起身來,“關於呂特分部長的提議,我覺得……”她好像又強壓了一下笑意,再道,“……你們可以試試,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說罷,她便揚長而去,留下那幾個大男人面面相覷,聳肩無語。
…………
5月3日,海牙市某醫院。
前天下午,蘭斯就住進了這間醫院,在經過了初步的搶救、辦了一系列手續後,昨天的凌晨到傍晚,他接受了一場視神經修復手術,並被植入了一個義眼。
前文說過,這個年代是很少有瞎子的,可蘭斯目前的情況就屬於極少數會瞎的極端例子之一;由於他在插爆自己眼睛的時候惡意地損毀了自己的視神經,即使經過手術修復,他的右眼也無法再獲得視力了,只能先裝個仿生材料做的假眼球進去保護一下傷口。
如果他以後還想用右眼視物,可以去做另一種更加複雜和昂貴的手術——用一個可以直接與神經系統連線的電子義眼來替換現在這個假眼珠子,不過眼下聯邦政府自然不可能掏錢來給他提供這種醫保都不保的高階醫療服務。
嘭——
上午十點,雷蒙德拿著公文包,推門走進了蘭斯的房間。
醫院的病房通常都是不使用電子門的,因為可能會耽擱進出的速度,而這些病房的門,基本上也都沒有鎖。
蘭斯的病房位於走廊末端,因為他的特殊性,現在整條走廊裡都站了看守,彷彿在給路過的人列隊歡迎一般,要進他的病房得過足足三道關卡,接受兩種不同型號的電子掃描器的檢查。
無論如何吧,鋼筆這種東西,雷蒙德肯定是不能再往裡帶了……
“他們答應了。”一進屋,雷蒙德就迫不及待地切入了正題。
但蘭斯的卻是攤開那雙被鎖在床欄杆上的手,歪頭言道:“喔~喔~你怎麼不敲門呢?萬一我正在打……呃……拉屎呢?”
“行了,別再拿你那早已不存在的隱私權來說笑了。”雷蒙德道,“今天下午你就會被轉到監獄裡去,他們會給你安排一個單間兒,到時候你一個人在裡面想幹什麼都行。”
“是嗎。”蘭斯道,“那我能不能提點要求?”
雷蒙德根本不想接這個話題,他直接道:“說起‘要求’,我剛才想告訴你的就是……”
“我知道,他們答應了全球直播的條件嘛,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了。”蘭斯卻不想跟他談那事兒,而是繼續說道,“我現在要提的是別的要求。”
雷蒙德看了蘭斯兩秒,把手上的公文包扔到了一旁的一張椅子上,長嘆了一口氣:“蘭斯先生,你要明白,談交易,是需要籌碼的。”
“我給你一個女高中生怎麼樣。”蘭斯笑道,“你不是喜歡年輕的嗎。”他說這後半句時,露出了一個十分猥瑣的表情。
雷蒙德轉頭看了看門外,上前兩步、壓低了聲音,一臉嚴肅地對蘭斯道:“聽著,我可能是和幾個惹上過麻煩的女孩兒有過一些糾葛,但她們全都滿二十週歲了OK?”
“你誤會了,雷。”蘭斯接道,“我指的高中生,是半年前……準確地說,2218年11月25日那天,從龍郡臨沂的網戒中心裡逃走並失蹤的那批青少年……之一。”
這句話,讓雷蒙德整個人都一個激靈。
當時的這個事件還是頗為有名的,許多跨洲的媒體都有報導過,網上也有很多訊息傳出;不過因為隨後的半年裡發生了諸多戰爭級別的大事件,讓公眾們的視線很快就從這事兒上轉移了。
“那些孩子還活著?”經過了數秒的快速思索後,雷蒙德回過神來問道。
“我可以提條件了嗎?”蘭斯則用問題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你要什麼?”這房間裡沒有別人,雷蒙德也不拐彎抹角了。
“冷吃兔。”蘭斯不假思索地應道。
雷蒙德沒聽懂,所以沒接話,只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明天中午,我要在自己的牢房裡,吃白米飯,配冷吃兔,再來一杯涼茶,滿足我的話,我就會給你們一個從網戒中心逃走的孩子的位置。”蘭斯接道,“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