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脫控制?
鄧禹二人對視一眼,皆是露出了一絲希冀。
這麼多年了,他們何嘗沒想過擺脫控制。
雖然說劉秀對他們而言確實也算不錯,高官厚祿皆是給予了,還給了常人難以企及的地位,福廕後代。
然而對於鄧禹二人而言。
這些聲名物質外的東西卻是其次,最主要的還是“自由”。
當然了。
這個“自由”指的是個人的選擇。
就如同雲臺二十八將那般被劉秀所控制,這不是他二人想要的。
饒是劉秀對他們有提攜之恩,也不抵這種“自由”來得珍貴。
他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也是華夏千年來各個時代所出的人傑之一,而非是劉秀控制下的傀儡。
“王上,可以嗎?”鄧禹詢問道,“實不相瞞!這些年來,罪臣也再不斷的尋找著解脫之法,只是這種羈絆對於罪 臣二人而言太過於強大,尋常法子也根本擺脫不了這種控制。
更為重要的是。
這樣的羈絆所帶來對心靈的影響是潛移默化的。
就連我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這羈絆所影響,一旦到了那時,一切都晚了。”
“王上,若是有一天,您若發現我等二人有任何異樣,還望王上就地將我二人格殺!一身不仕而主,我馬武雖沒什麼學問,但這個道理卻是明白。
王上對我二人有救命、知遇之恩,而且在大夏為官的這些年裡,我等二人也知道了屬於我二人的價值。
我二人不想背叛大夏,被萬民唾棄,被炯炯青史釘在恥辱柱上。”馬武臉上帶著一絲決絕。
對於二人而言。
死亡不可怕。
但唯獨被人誤會,聲名狼藉最為可怕。
見二人如此。
秦天縱臉上倒也露出了一絲讚賞。
能夠說出這些話來,倒是忠心可嘉的。
這些年來。
鄧禹、馬武二人對大夏的貢獻是看得見的。
一個是三省之一的內史令,一個是掌握著城防軍的副軍帥。
二人不管從哪裡來論,都算是大夏的高階官吏之一。
作為內史令,鄧禹幾乎擔負著對於一些重要問題的決策和謀劃。
文官之中。
鄧禹算是極為了解軍事和政治的。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最適合放在該位置上,用來統籌全域性,出謀劃策。
才能最大程度的使得大夏的政務和軍務相配合。
這些年來。
也正是由於鄧禹的能力,大夏三省倒也顯得有條不紊的運轉著。
至於馬武。
城防軍雖然在之前只是承擔新兵訓練以及城池日常巡防,但自從將城防軍的責任擴大後。
城防軍的重要性也就越發的凸顯了。
在大夏疆域擴充的情況下,大夏其他軍需要不斷的對外作戰,以維持大夏邊境的安危。
而城防軍卻是需要在各城之中,保持大夏對該城池的武力佔領。
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
一旦稍有疏忽,各城池之中的譁變可不會少。
畢竟各族魚龍混雜之下,必然會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
然而在史萬歲、薛訥、馬武等人的主持的城防軍之下,卻是少有紕漏發生。
之所以如今大夏能夠將滄溟界域各方勢力安排於九十九城之中,並保持大夏中央對各城池的絕對統治,城防軍的作用可是不小。
“無需如此!你二人赤膽忠心,孤已然知曉。只是自刎之事不可取,若是一死了之能夠解決問題,那世上可還有這麼多麻煩?
不過要想解決你二人身上的問題,還需要有高人指點,孤倒是沒什麼太好的辦法。
你二人且隨孤來吧!”秦天縱袖袍揮動。
隨即眾人眼前場景快速變換。
片刻後。
鄧禹、馬武二人睜開眼。
卻是看到一個鬍子花白的老者出現在了幾人面前。
此老頭自然是守陵人了。
雲臺二十八將的羈絆屬於氣運的具現化,如此深奧的奧秘要想解決,除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守陵人外,恐怕少有人能夠知曉了。
這就是家有一老,如有一寶的真實寫照。
“李老,此二人帶來了。”秦天縱看向守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