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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哪家，原來是他們家啊。”

“韓先生也知道賈家。”墨玉聽這話的意思，韓老頭似乎對賈家多有不屑，不由奇道。

見墨玉好奇，也只當她不瞭解京都的情況，小女孩家的好奇，也不隱瞞，直言道：“這賈家可不是普通人家，俗話說的話，賈不假，白玉為床金作馬；阿房宮，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個史；東海少了白玉床，龍王請來金陵王；豐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鐵。說的便是金陵四大家族，賈史王薛。

這頭一個便是你妹妹的外祖家，賈家，一門雙國公，真是好大的體面。”

這些墨玉從書上早已知曉，她好奇的是韓老頭他們的身份，別以為她沒聽出他話中的諷刺意味，也不打擾，隻身體微微前傾做好奇傾聽狀。

“既然你們可能要去，那我便給你好好說說，前幾日剛得到的訊息，說是前個選秀，賈府將大小姐送進了宮，被皇后娘娘留在跟前，做了女史，其他便還也罷了，但說賈家是軍功起家，那榮國公也是個志勇雙全的人物，沒成想在他去世後，賈家都淪落到靠女子博前塵的地步，真是可嘆。”

話中多久唏噓，墨玉也從中聽出，這韓老頭似乎對賈代善挺熟悉的，還有些推崇，看他的年紀，想來很有可能和他熟識。

只是一個大夫和一個榮國公，有些不搭啊，畫風。

墨玉如是想到。

“原來如此。”墨玉看韓老頭的樣子，似乎也不想再多說，果斷結束了這個對話，轉而道：“我雖願拜您為師，小時候也接觸過一二，但到底基礎不足，不若讓小雅先教我吧，先將基礎學好，再去遊走天下不遲。”

這也是墨玉剛才突然想到的，這話一出，韓老頭沉思了下，也覺得有理，在看墨玉眼帶哀求的樣子，倒是是同意了。

墨玉心中歡呼，面上卻不敢得意忘形，只得剋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