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依沒有察覺兩個男人暗潮湧動。
可江少澤是男人,從一進來,葉思遠若有似無的敵意,到現在都擺上了明面,他不可能不知道。
淡然一笑,他不緊不慢地回道:“葉先生客氣了,我跟依依的關係……”他先是頓了頓,然後道:“這麼長時間的朋友,我幫依依是應該的。”
江少澤就是要可以讓葉思遠想歪,在秦依依離開他幾個月裡,一直都跟他待在一起
果不其然,葉思遠臉瞬間黑了,黑到彷彿都可以滴下墨水,氣得咬牙切齒。
片刻,他收斂起了情緒,笑著,不動聲色地說道:“是嗎?那還真是勞煩江先生,等到不久孩子出生的滿月酒,還有我和依依補辦婚禮的時候,一定要給你發一張請柬,你也務必要到場才是。”
江少澤神色瞬間黯了黯,可他轉變的很快,同樣笑著回道:“恩,可以,到時我一定會到場去祝福二位。”
秦依依坐在葉思遠身旁,看著兩個男人,總覺得他們客套來客套去的,而且臉上的笑不是一般的假。
她反應了過來,有點不滿的想要抽回自己被葉思遠握著的手。
不過她沒能如願,葉思遠神色淡淡的握住她手腕,她又怕太用力扯到他身上的傷,不敢強行抽回來,只能趁著江少澤沒注意的時候,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他收斂點。
她也想斷了江少澤對她那份不該有的心意,可在B市的時候,他幫助自己很多,她不想讓他太多難受。
葉思遠被她警告的瞪一眼,撇了撇嘴,心裡一陣委屈和酸楚。
秦依依竟然為了其他男人瞪他!
葉思遠心裡的醋罈子都打翻了。
不過好在江少澤識趣,沒有坐多久,就站起來,溫潤一笑,輕聲說道:“知道依依你沒事,那我就放心,我下午還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
秦依依想要站起身送江少澤出門,卻被葉思遠拽著不肯鬆手,她尷尬一笑,只好說道:“好,少澤你先走吧,等過陣子,我再請你吃飯,算是謝謝你卻前一陣子的照顧。”
江少澤看著葉思遠臉又黑了幾分,勾唇一笑,也不拒絕。
“好,等你電話。”
江少澤轉身走了,走到病房門口,想起了什麼,驀地停下腳步,回頭衝秦依依說哦大:“你在B市還有很多東西,我看你肯定也沒時間去收拾,晚點你把地址還有電話給我,我讓楊嬸給你寄過來吧。”
想起那些自己親手織的小衣服還有買給孩子的東西,秦依依臉上表情柔和了起來,點了點頭,“好,我晚點給你發地址。”
在葉思遠恨不得吃人的眼神下,江少澤衝他淡笑,微微頷首,邁開腳步離開了病房。
江少澤離開之後,秦依依收回目光看向他,他眉頭緊蹙,唇瓣抿緊,一看就是不開心了。
秦依依故作看不懂,將兩人握著的手抬起來,晃了晃,“可以放開了嗎?”
葉思遠非但沒有放開,反而微微用力一扯,秦依依猝不及防,人就倒進了他懷裡,驚呼聲還來不及出口,就被他白皙手指捏住下顎,抬起,他溫軟的唇覆了下來。
葉思遠的吻一點都不溫柔,在她嘴裡橫衝直撞,用力的勾出她舌纏-綿,吸-允。
不到半分鐘,秦依依就被他吻得氣喘吁吁,意亂情-迷靠在他結實的胸前。
兩人氣息紊亂,他突然用力的咬了一下她唇角,嗓音暗啞,瞳孔漆黑的望著她,道:“嗯?你狠心離開我的幾個月,就一直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秦依依唇角生疼,悶哼了一聲,眉頭微蹙,沒好氣地說道:“瞎說什麼,我們就是朋友,從C市到B市之後,當時懷著孩子,我一時也找不到住的地方,就他幫我安頓好住宿。”
某人一聽,醋味更濃了。
“安排住處?就安排你們住一起了?”
“瞎想什麼,我是住在他B市的房子裡,可他人經常不在B市,大多時間都會在A市,只有偶爾過去住兩天。”
葉思遠抱緊點了她的腰,“偶爾!那還是住一起了!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男女之間根本就沒有純友誼!”
有的只是對對方的好感,還有企圖!
看著一直抓著不依不饒的葉思遠,秦依依突然就樂了,望著他,挑了挑眼角,“思遠,你這是……吃醋了嗎?”
葉思遠哼了一聲,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意思,“沒錯!我就是吃醋了,我夜夜想你孤枕難眠的日子,這個男人卻該死的在你身邊,我想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