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歸明白，可又真的可以停下來嗎？

王爍閉上雙眼，靠在椅背上，“老祖，他們到底是誰？你是知道的吧？”

“大概可以瞭解一些。”

無之始祖言道：“不過，卻也無法完全確定就是他們。”

王爍嘆息，“能和我說說當年的魔嗎？”

他知道，如果繼續問下去，無之始祖定然又會選擇不說了。

無之始祖搖頭道：“說實話，到現在我都是不太清楚，魔是突然出現的，第一個出現的是佛系那邊的，也就是歷史上第一位魔佛，之後就如瘟疫一般侵蝕了更多人的心靈。”

“如果想要知道具體的情況，就需要知道當年的一些秘密。”

王爍詢問道：“如何得知？”

無之始祖沉默半晌，良久才道：“天裂之日。”

王爍睜開雙眼，滿目不解。

這些話，他在無之始祖之前留下的一處地方看到過。

無之始祖嘆息，“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有些事情，在當年我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隨後又道：“對了，在我們那個時代，是有獻祭這麼一說的。”

“獻祭？”

王爍不解，疑惑的看向無之始祖，“這話這麼說？”

“天下皆螻蟻，供養萬蒼生。”

無之始祖目光變的冷冽，“若問苦之涯，生靈皆亡日。”

王爍挑眉，“你的意思是……”

“那是一個簡單，卻又很複雜的時代。”

無之始祖嘆息，“便是今日，也不願意回想起來。或許是吧，自那個時候的動亂之後，很多事情都消失了。”

“只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人們已經忘記了。”

“就是我啊，也都遺忘了。”

王爍輕語道：“神屠？”

“神屠……”

無之始祖縮了縮脖子，他似乎很是恐懼，語氣都有些發顫，“這是一個可以反過來讀的詞彙。”

反過來？

王爍變色，“屠神？！”

無之始祖低嘆一聲，“太可怕了，真的是太可怕了……”

話落，又道：“你還是先全力修煉靈魂之法吧，炎月的玄靈鍛魂訣，其實就是當年道之一脈很多強者都修煉的，包括我，都是修煉的此法。你用心修煉便是，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自己擁有了強大的實力，才可以走遍天下。”

王爍頷首，“我知道。”

無之始祖遲疑，想了想又道：“王爍，和你說句實話吧。”

王爍點頭道：“老祖，你說就是。”

無之始祖言道：“你現在所做的很多事情，其實……其實都是沒用的，就是神佛二宗他們做的事情，也都是沒用的。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在真正的災難來臨之日，沒有強大的實力一切都是虛妄。”

“他們，太強了。”

王爍沉聲道：“你總是打啞謎，他們到底又是誰？”

“我不能夠說。”

無之始祖搖頭，“那些人擁有一件特殊的神器，此神器名為‘天機鏡’，當年知道的人也就算了，如果是現在的人知道那個時候的事情，就會立即被察覺。特別是你，你知道的越少就越好。這個世道，沒有人可以抵擋他們的，沒有的。”

王爍疑惑道：“難道連你也不行嗎？”

無之始祖神色難看，眼中滿是懺愧，“其實……當年的大戰，我並沒有真正的參戰。不僅是我，很多人都沒有那個膽量參戰，我們……都是逃兵，恐懼侵蝕了我們的心靈，就是武器都拿不住……”

無之始祖隱去了，獨留沉默的王爍。

無之始祖的實力，可見一斑。

當年就算再弱，那也絕對是天尊級別的高手。

可最終，他卻說自己當年是逃兵……

那絕非是謊言，不是他沒膽量，而是敵人太恐怖了。

王爍看向窗外，他的心情有些複雜，他現在做的這些事情，無之始祖已經提醒過數次了，是毫無作用的。

可是……

他王爍還能夠做什麼呢？

他現在只是想活著，只是想帶領其他人活下去。

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難不成是等死嗎？

在這裡，他擁有了一定的幫手，強如秦宇神將都在幫他，藏於暗處。

另外一個暗處就是九殺尊等人，他們是一把雙刃劍，傷敵的同時，也會傷他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