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爍挑眉，“比如？”

“比如，東皇太一。”

天帝輕語，“他想知道，可他看了一眼，死了。”

王爍沉聲道：“不是私鬥？”

天帝笑道：“東皇，四方極一，無邊無際，本身就代表了東皇的地位到底有多高。怎麼可能私鬥？就算是私鬥，在他們那個層次，想殺掉一位神靈，特別是東皇這樣的，真的很難。”

王爍手指敲打桌面，“蚩尤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路上遇到的時候，蚩尤也說想看看。

“蚩尤啊。”

天帝笑道：“這個蚩尤可是和黃帝對著幹的人，但是打的久了，你知道會產生什麼感情嗎？”

王爍輕語道：“情誼？”

“呵呵。”

天帝輕笑，“蚩尤的目的和東皇不同，蚩尤是想要問問六重天的兩位大神，黃帝是怎麼死的。他問過一次了，答案是死亡。想來這一次，他還是會死。”

王爍沉聲道：“那黃帝是怎麼死的？”

天帝哈哈笑道：“孤如果知道的話，那麼孤也早就死了。”

話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酒杯於手中化為齏粉，起身道：“在遠古時期曾經有一個流言，女媧、伏羲大神造人之後，其中有兩個氏族部落發動了一場驚天動地的陰謀。”

王爍看向天帝，“願聞其詳。”

天帝拂袖，“九黎族與軒轅氏彼此之間開始了無休止的征戰，他們的戰鬥幾乎殺光了所有被造的第一代人，那場戰鬥持續了近千年。之後，蚩尤被打敗，天下歸一，除上位者，下眾稱呼為‘黎民百姓’，‘黎民’就是九黎族。原本天下生靈只信奉母神、父神，從那開始，便亂套了。”

“其後不久，黃帝逝世。”

聞言，王爍蹙眉，他知道天帝已經很久與同位者說話了，今天對方想說個痛快。

“後。”

天帝淡然道：“為了修補天下創傷，西王母鑽研蘊育萬物之法，有大成就。”

“然，莫名被誅殺，死因不明。”

“說起來，西王母才是第一個真正死亡的極盡大神。因為這個原因，西王母這個名字，也成了神靈間的一個笑話。”

王爍變色，他似乎想起來了。

東皇太一看著崑崙鏡的時候，說了一句……

你終歸只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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