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還會因為錯過這屆進士而愈發難過,所以這恭喜是不是說早了喲?”
“喲”得很靈性,顯然是在逗人。
阿好面上神情“呆了呆”,才緩緩露出一個笑,喜呵呵道:“三爺,靖遠先生曾稱讚您寫的策論,切中時弊,立意新穎,比之同齡人花團錦簇的文章強上許多,因此中榜是遲早的事,您要對自己有信心呀。” 說著還握了握拳頭。
模樣暖心還很……萌,很容易讓人忘記她方才頭頭是道發言的樣子。
陸燦不禁莞爾一笑。
衛國公和陸含之父子倆嘴角都勾了起來。
陸鳴之喝了口茶水後,嗓子舒服了,他將阿好的小拳頭拉下,連忙擺手道:“三叔你這話可不能讓老太太聽見,最近張榜在即,壽安堂現下一律只能說中,像落、不、沒這樣的字眼萬萬是不能讓老太太聽到,院裡有個小丫鬟叫落花的,都被改了名字叫金花,取金榜題名之意呢。” 這萬一三叔真的沒中,阿好可不背這鍋。
此話一出,陸燦和陸含之的笑容裡多了些無奈,衛國公嘴角也抽了抽,老太太篤信佛法,在其它事上一向看得開,就只在陸燦的前程一事上放不下,不過老母親憂心小兒子的前程,這無可厚非。
從衛國公前院書房出來,陸鳴之和陸含之兩兄弟一道走。
四少爺邀世子爺去看圓白。
“可是有話說?” 陸含之蹙眉溫聲道。
“哥,南行哥充軍流放無法更改,但他最在乎就是他母親和妹妹,教坊司可不是好地方,我想要救她們。” 陸鳴之也不磨嘰直接說了自己打算,他在書房裡沒再糾纏鄭家的事,就是心裡在琢磨這個呢。
阿好抱著個點心匣子,點心匣子裡自然裝的是榛子酥並幾樣精緻的小點心,聞言,她平視前路的大眼睛,側抬看向四少爺。
陸鳴之沒看她,頓了一步,很自然地從她手中接走了點心匣子。
陸含之瞥了眼他手中的點心匣子才張口:“你想怎麼救,贖人嗎?” 語氣依舊很溫和,但態度莫名讓人感受到其中的嚴厲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