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風和日麗。
江晨大清早就叫上薛晗昱往揚州學府去了。
邱雲峰給的三日期限已到,去見他師傅去了,有的時候江晨只說了一句話,讓他不管結果如何,都要回來,不要不聲不響的離開。
來到揚州學府外,就聽到了裡面傳來的朗朗讀書聲,前幾次來不是來接林楚成就是來給林楚成請假,沒有像這樣正式的來。
“江先生,是江先生來了!”一個揚州學府的學生看到江晨後,激動的大喊起來。
“哼,學府之內怎可如此喧譁,你叫什麼名字,是誰的學生?”一個留著山羊鬍須的老者生氣道。
“齊……齊先生,我……我叫沈丘,是……是您的學生。”那學生被抓到,慌了神,結結巴巴的說道。
江晨看著這一幕,懷念起自己的大學生活來,不過現在也只能懷念了,輕嘆一聲,走上前去向行禮道:“齊先生,晚輩江晨,受孔先生邀請而來,不知孔先生在不在學府中?”
齊恆本想教訓教訓這個不守學府規矩的學生,就見到一個小年輕朝著自己走了過來,聽了介紹後,驚訝道:“你就是那個江晨?”
“應該是吧……”江晨看著這個齊先生,感覺不妙。
“你真的只有十九歲?”齊恆又問道。
“應該是吧……”江晨摸著鼻子說道。
“十九歲……十九歲……天才……天才啊!”齊恆喃喃自語道。
這突如其來的誇讚讓江晨的臉難得的紅了起來。
齊恆看著江晨,一會點點頭,一會搖搖頭,不知道在幹什麼。
江晨再一次問道:“齊先生,不知孔先生在不在學府中?”
“哦……學政大人在學府中,我帶你去見他,這邊走。”齊恆這才發現自己的失禮之處。
“晗昱,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跟在齊恆的身後,江晨發現薛晗昱進了學府大門後,就一直哭著個臉。
“郎君,我沒事,就是……就是不太習慣來這種地方。”薛晗昱勉強擠出個笑容。
“你小子戰場都不怕,竟怕起學校來了。”江晨搖頭輕笑。
揚州學府不算很大,比起現代的大學,小了不止一點半點。
一簇樓閣庭園盡在參天古木的掩映之中,許是聖賢詩書的渲染,連帶殿閣也沾染了清幽風雅的韻致,迴廊輾轉曲折,組成了一個錯落有致、相得益彰的建築群。
每進建築均有數級臺階緩緩升高,層層疊進,給人一種深邃、幽遠、威嚴、莊重的感覺,體現了儒家文化尊卑有序、等級有別的社會倫理關係。
書樓位於中軸末端,是學府唯一的三層樓閣建築,這顯示書樓的重要地位。
一側有專祠,供祀名儒先賢,反映它在學術上的師承關係和道統源流。
這古代學府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帶著些許神聖、莊嚴、肅穆。
孔博遠是揚州學政,在學府裡有專門辦公的地方。
見到江晨來了,孔博遠非常開心,客套話說了幾句後,就拉著江晨有了。
“孔先生,不用這麼著急吧,我都沒準備。”江晨有點打退堂鼓,聽課他還行,講課……
“江大人,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我們就不能浪費哪怕一丁點的時間。”孔博遠說道。
“那您也應該告訴我一會該講些什麼內容吧?”江晨故意放緩了腳步。
“江大人,你想講什麼就講什麼。”孔博遠說道。
靠……這也行?江晨無語,非常後悔答應了孔博遠這件事。
“對了江大人,越王殿下也來了,會在一旁聽你講課。”孔博遠提醒道。
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現在主要的問題是江晨不知道待會要講些什麼東西。
薛晗昱在旁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慶幸不是自己要去講課。
沒一會孔博遠就把他們帶到了一個大殿上。
江晨疑惑道:“孔先生,不是要我去講課嗎,來這裡是要做什麼?”
孔博遠笑道:“課堂太小,裝不下學府的學生,所以我才帶江大人來這大殿,這個剛好夠大。”
江晨摸了摸額頭,這是要搞全校演講啊……可想走已經晚了,剛才孔博遠吩咐齊恆去通知學府的學生了,陸陸續續有人來到了大殿上。
“郎君,早知道就把您的擴音器拿來了。”薛晗昱在一旁說道。
江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姐夫!”林楚成聽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