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樂山錯愕的看向江晨,以為他看得懂才讓自己去拿揚州城城防圖來的,誰知道……
呵呵。”一旁的邱雲峰笑了笑,道:“楚兄,難得見你有不懂的東西啊。”
江晨乾笑兩聲,道:“這個……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我也不能什麼都懂是吧。”
其實他要不是從未來穿越回來的,也不會懂那麼多。
殷樂山則是指著圖紙開始講解起來:“郎君,這是我們所處的位置,這裡是……”
大概花了半盞茶的時間,殷樂山才把整個城防圖給講解完。
而江晨此時眼睛緊緊盯著揚州城城防圖,『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不過,仍舊是沒有找到可以突破的地方,自從隋煬帝來過後,揚州城的圍牆又加固,加高了,前些日子又遇大暴雨,護城河水位上漲,現在的揚州城可謂是固若金湯,城外的人進不來,城裡的人出不去。
而且要是打消耗戰,他們並不佔優勢,甚至是非常的劣勢。
“難辦,難辦吶!”
“殷大哥,你說城裡會不會有通往城外的暗道?”苦想出城方法無果後,江晨只能另闢蹊徑,電視電影裡面不常常出現什麼暗道之類的。
“楚兄,揚州城被護城河環繞,暗道,怕是挖不出去的。”邱雲峰『插』話道。
殷樂山也點了點頭。
攻不出去,訊息也沒辦法送出去,難不成真的只有等?可等是現在最差的選擇了,等的時間越長,城破的機率就越大。
“對了邱兄,憑你的功夫,一個人出城的機會有多大?”江晨問道。
邱雲峰迴答道:“我今早在城樓上觀察過,可以出城的位置,都有重兵把守,假如是選擇在夜裡出城,機會應該有三成。”
三成還是太低了,成功了肯定好,但若是失敗了,就會打草驚蛇,讓反軍加以防備。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書房裡,江晨把城防圖收好,輕聲嘆息,道:“還是等等看義父他們有沒有退敵計策吧。”
這方面的東西,他還是欠缺了很多。
趁著天還沒黑,江晨想再去城樓看一看,這次去的是程處默所守的另一邊城門。
落葉飄飛,街道上仍是冷冷清清的,生於二十一世紀安定華夏國的江晨,在這個時候,終於是感覺到了戰爭給一座城,給一個國家帶來的是什麼。
接近城門,戒備也嚴了起來,江晨等人也是亮了令牌後,才得以通行。
一路上看到的都是還未消散的煙,折斷的箭矢,反軍是厚此薄彼,每個城門的進攻都沒少。
來到城樓下,不斷有傷病被抬下來。
江晨在說明要找程處默後,一名士兵帶著他們上了城樓。
此時程處默正靠在城牆箭垛下休息,他的盔甲沾染了不少鮮血,看樣子是受了傷。
“程大哥,你沒事吧?”江晨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沒事,就是被幾支箭擦破了皮。”程處默說道。
原來他們這邊到現在已經是接受了來自反軍的四次進攻。
與其說是來進攻的,不如說是來挑釁的,反軍在遠處放了一波箭後,就讓人叫陣,開始還是一些利益誘『惑』的好話,兩次過後,就變成了嘲諷、辱罵,反正是怎麼難聽怎麼說,把程處默是弄了一肚子火。
“要不是有阿耶的命令,我早就出城去宰了那些人了。”
“程大哥,他們的目的就是想讓你開啟城門,給他們破城的機會。”江晨說道。
“這個你不說我也知道,就是咽不下這口氣,自打參軍以來,我還沒有這麼窩囊過,要是能給我五千左衛,不……三千左衛就行,一定將這群人收拾乾淨。”程處默拳頭狠狠的砸在圍牆之上。
別說三千左衛了,現在守城計程車兵也不過兩千,哪裡有人給他出城應戰。
江晨轉移話題道:“受傷計程車兵們都安頓好了吧?”
程處默點點頭,道:“都用酒精清洗傷口了,上『藥』包紮後已無大礙。”
這沒說上幾句話,城外突然就響起了戰鼓聲。
江晨嘴角抽動,不會這麼背吧,走哪都遇到反軍的進攻。
“防禦!”聽到戰鼓響起的一瞬間,程處默就大聲喊道。
只見士兵們全都舉起了一塊或大、或小的木板,擋在頭頂上面。
程處默也拿了一塊大門板來,舉在他們頭頂。
“盾牌太少,我就想了這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