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是很重,不過程處默這次領了三千左衛來進行護送,真是把他神氣得不行,一直在我面前顯擺個不停。”李德謇憤憤道。
三千人,是不少了,兩人同為校尉,平時也就能領個幾百人而已,不過程處默這次是很好的過了把癮,而李德謇則是被氣的夠嗆。
江晨倒是覺得沒什麼,他對領兵打仗這些不敢興趣。
“大哥你不也有幾千人可以呼叫嗎,有什麼好羨慕的?”
李德謇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那幾千人要到關鍵時候才能用,而且還不能對外說。”
江晨攤了攤手,這就沒辦法了,不過想到貞觀初年大唐周邊的國家都不安分,戰事不少,便道:“大哥,以後會有機會的。”
李德謇點點頭,道:“三郎,要不你也考慮下從軍?我們兄弟可不能被程家兄弟給比下去。”
“大哥,你看我這樣子像是個軍人嗎?”江晨立馬裝成吊兒郎當的樣子,從軍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你小子,一點義氣都沒有。”李德謇哪會不知道他不想從軍。
“呵呵。”江晨一笑,搭著他的肩膀,道:“軍中有大哥和二哥就行了,我在後方給你們強大的支援。”
“也好,阿耶和阿孃也需要人照顧,有你在家裡,我跟二郎就沒什麼後顧之憂了。”李德謇說道。
“對了大哥,義父辭任的事你知道了嗎?”江晨問道。
“程處默已經跟我說了,都是侯君集給害的,真是為阿耶感到不值得,戎馬一生,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陛下就這樣同意了。”李德謇不平道。
“既然是義父自己的決定,我們就不要再多做議論了。”江晨說道。
歷史上這些功高蓋主的人,不管有沒有異心,下場都不是很好,所以,李靖此舉到底是福還是禍,就讓時間來做見證。
兩人聊了一會後,李德謇嘿嘿笑道:“三郎,可以呀,不聲不響的拿下了一個公主。”
“哼哼……”江晨眼神一冷,道:“大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暮雨的身份?”
糟了,李德謇本來是想拿這件事打趣下他,忘了還有這茬了,立馬偏過頭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道:“啊……你說什麼,風太大我聽不清?哦……有人找我啊,那我馬上過去!”
“想跑?”江晨勾住了他的肩膀,道:“大哥,你要是早跟我說,我就不會這麼狼狽了,說……要怎麼補償我?”
“呵呵。”李德謇咧嘴一笑,道:“三郎,一開始我是想告訴你的,但我又想到暮雨不告訴你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
“算了,放過你了。”江晨鬆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道:“大哥,你還有沒事情要去做?”
李德謇搖搖頭,道:“怎麼,有事找我幫忙?”
“兵部下了酒精的訂單,我要去酒坊安排一下,你要是沒事的話,就陪我去一趟。”江晨解釋道。
“沒問題,那就走吧。”李德謇點頭道。
江晨還叫上了阿富跟阿貴,酒精的釀製吳耀明並不會,所以還要他們兩個的幫助。
一行人剛出江府大門,正準備上馬車,一個強壯如牛的黑臉少年郎騎著一匹白馬停在了他們面前。
“德謇,晨弟,你們這是要去哪裡?”此人便是程處默。
本來江晨覺得他這個膚色配匹白馬就有點違和,又聽到他叫自己晨弟時那股親熱勁,頓時一陣惡寒,勉強一笑,回道:“程大哥,我們這是準備去酒坊看看,這幾天美味軒的需求量增加了不少。”
一聽到是去酒坊,程處默眼睛一亮,跳下馬來,一本正經的說道:“晨弟,聽說最近揚州不怎麼安全,有很多宵小惹事生非,剛好哥哥我辦完公事了,就護送你去一趟酒坊吧。”
“厄……”江晨這才明白李德謇為什麼剛剛一直在用手肘頂他,原來是讓他別告訴程處默他們要去酒坊,不過說都已經說了,只能道:“程大哥,旅途多有勞累,不如先去府裡休息,我這邊還有大哥在,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嘿嘿,沒事,天快要黑了,晨弟趕緊帶路吧。”程處默不給江晨反駁的機會,說完就直接翻身上馬了。
“走吧。”江晨對李德謇的聳了聳肩,很是無奈。
來到酒坊,見到吳耀明正在試酒,手上還拿著個小本子做著記錄。
“吳伯,現在有幾套釀酒的裝置在用?”江晨問道。
吳耀明見是江晨來了,立馬放下手裡的活,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