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因為愛,不顧一切的跟您在了一起,而今天女兒因為愛,也會不顧一切的跟江大哥在一起。”
“暮雨……”江晨突然間想哭,自己何德何能,可以得到這樣一個女孩的愛。
李淵沉默了,臉色一會青一會紫,無意間看到了江晨腰間的玉佩,陷入了回憶中,許久之後,輕輕一嘆,道:“你很像她。”
他看著李暮雨,淡淡一笑,又道:“我想在你身上彌補這些年對她的虧欠,但不曾問過你需要什麼。”
他站起身,走到了李暮雨跟前,伸出那雙蒼老的手,擦掉了李暮雨臉上的淚珠,眼眶裡溼潤了起來,道:“暮雨,父皇錯了。”
江晨看著李淵,這句話裡面包含的東西太多,或許不只是想說給李暮雨聽。
“阿耶……”李暮雨撲進了李淵的懷裡,眼淚猶如河水決堤般湧了出來。
李淵一聲輕嘆,輕輕拍著李暮雨的後背,道:“乖,不哭了,你不想做這個公主,父皇不會再勉強你了。”
李暮雨哭得更厲害了,似乎是把這些年的委屈都發洩了出來。
李靖、魏徵、程咬金三人,看著李淵跟李暮雨,神色各異。
“完了,這下我家二郎的輩分要被你家三郎壓一頭了。”程處默在李德謇耳邊小聲嘀咕道。
李德謇先是一愣,沒明白程處默說的什麼意思,不過想到程處亮要娶清河公主,按照輩分來算,李暮雨是李敬的姑姑,江晨不就成了程處亮的姑父了嗎。
李暮雨哭得江晨也很難受。
過了一會,李暮雨止住了哭聲,從李淵懷裡退出來,道:“阿耶,謝謝您。”
李淵對李暮雨笑了笑,看了一眼江晨後,又道:“不過這小子想要娶你,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阿耶……”李暮雨撒嬌般的搖著李淵的手。
李淵說道:“能娶你的人,必須是才華橫溢,一表人才,萬里挑一的才行。”
江晨摸了摸鼻子,這些不都是我有的嗎,在六十億人裡面穿越了,可不是萬里挑一了,是六十億裡挑一。
李暮雨破涕為笑,道:“阿耶,江大哥的才華,可以說在大唐沒有人能比得上。”
李淵說道:“不就是作了幾首詩詞而已嗎?魏徵,你也來作幾首詩詞出來,讓這小子知道人外有人。”
江晨連忙說道:“小侄才疏學淺,怎麼能跟魏叔父比。”
李暮雨卻不這麼認為,道:“阿耶,江大哥中秋節那天作了一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我吟給您聽。”
江晨一拍額頭,忘了這茬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李暮雨柔聲吟唱了出來。
聽完這首《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李淵閉上了眼睛,喃喃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這一句,讓他想起了很多事。
“賢侄,沒想到只是區區數月而已,又作出了一首佳作。”魏徵感嘆道,之前江晨作的幾首詩詞已經在京都盛傳。
“江大人大才。”韋龍明說道。
江晨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你們這些人就愛搞這些文縐縐的東西,江小子,聽說你弄了個象棋,拿出來給叔父瞧瞧。”程咬金對江晨說道,在京都的時候就老聽李靖說象棋怎麼怎麼好。
江晨看了一眼李靖,見到義父點了點頭,才跑去把象棋拿來。
有了象棋的活躍,氣氛漸漸變得歡樂起來。
特別是李淵,眉宇間的憂愁在慢慢的消散,也沒在讓江晨稱呼他太上皇。
“李伯父,義父,程叔父,魏叔父,韋大人,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剛才林楚楚就已經來說飯菜準備好了,只是江晨見他們象棋下得正興起,就敢打擾他們,現在剛好是都下完了一盤棋,就趕緊說了。
“知節,一會再下吧,你不餓,我們可是都餓了。”李靖說道。
“行,一會你可別想跑,看我不殺你個落花流水。”程咬金惡狠狠的說道。
看樣子是輸了不少盤。
這一餐準備的菜可是非常的豐盛,美味軒所有的新菜式全上了,而且還有煮玉米、烤紅薯、炸土豆。
“好香!”程處默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口水直流。
“都是些家常小菜,招待不周,還請見諒。”江晨微笑著說道。
“隨便坐吧,今天不用遵循那些禮節。”李淵看著都還在站著的眾人說道。
說是這麼說,可他們哪敢。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