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小。
只是這開採起來又是一個麻煩的問題,沒有工具,要是有炸藥啥的,就好辦不少。
想到炸藥,突然間,一個念頭清晰的出現在江晨的腦海中,雖然他趕緊地把它驅趕了出去,但他心裡清楚,這想法一旦滋生,就難以清除,早晚還會再出現。
“老弟,怎麼樣,這些石炭能用嗎?”殷樂山撿了不少過來問他。
見他手沒染上黑汙,江晨撿了一塊細細看了下,然後用火摺子點著了一堆乾草,丟一小塊煤進去,片刻後,喜道:“殷大哥,你這些石炭哪裡撿的,是上等的石炭,不用處理就能直接用。”
這是個簡單的辨別煙煤和無煙煤的方法,取一小塊煤,放在燃燒的火堆裡,如果是煙煤,會很快明火燃燒,並且有煙;如果是無煙煤,需很長時間才能燃燒,幾乎沒有火焰。
殷樂山指著身後那片地,道:“那有個小坑,我在那裡面撿到的。”
江晨點了點頭,看了看要落山的太陽,道:“殷大哥,咱們回去吧,明兒僱些人來開採。”
麻煩也沒辦法,只能是花錢僱人來手工開採。
回到茶樓天已經暗了下來,吃了晚飯,江晨讓人燒了一大桶水,準備洗下澡,跑了一天,全身都是汗,黏黏的非常不舒服。
“嘩啦……”
文豪倒完最後一木桶的熱水,對江晨說道:“東家,要是熱水不夠的話,您在叫我。”
江晨看了一眼大木桶,裡面的水已經八成滿了,道:“這水夠了,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文豪退下後,江晨關了房門,三兩下全身就脫得只剩下那條現代平角庫了。
他將平角褲也脫了下來,看到平角褲都洗得有些泛白了,心想哪天讓楚楚照著樣子做幾條來換著穿,大唐男人穿的內褲他實在是不習慣。
“呼……”
江晨泡在熱水裡,閉著眼,將身體放輕鬆,心想要是這時候有個人來按摩幾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