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江晨聽著他們的話,臉色很是凝重,直接是衝進了院子裡。
“楚楚!”
環視一週,沒見到林楚楚和林楚成。
而王大力立在房門外,用高大的身子堵住了入口。
一旁的小黑對著院子裡另外幾人啊籲啊籲的低吼著。
“江郎君,楚楚和小成沒事,在屋裡呢。”王大力見他非常著急,開口說道。
江晨鬆了一口氣,又想起還有答應小慈的事,對王大力說道:“這裡有我,你架好車去送小慈她們回寧縣。”
“江郎君,我在這幫你。”王大力說道。
“沒事,有我在就夠了,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不會讓楚楚和小成受欺負的。”江晨很自信,即便是他已經看到了院子裡的四個凶神惡煞的大漢。
“可……”王大力是怕江晨應付不了,畢竟對方人多,而外面那些人多是看戲的,到時候有沒有人會出手相幫,還很難說。
“我讓王有叔去送她們。”王大力這時見到了姍姍來遲的王有,找到了一個可以替代自己的人。
江晨點了點頭,繞過他,敲門道:“楚楚,是我。”
吱呀,房門開啟。
一個柔軟的身子撲進了江晨的懷裡,緊接著是哭泣的聲音。
“好了,沒事了,有我在呢。”江晨輕輕的拍著林楚楚的後背,輕聲安慰。
屋裡,林楚成也是躲在王奶奶懷裡,強忍著眼淚,不讓自己哭出來。
這林槐到底是做了什麼好事,把楚楚嚇成這樣,江晨眼裡怒火燃燒了起來。
輕輕將林楚楚從懷裡推開,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江晨不由的心疼起來,雙手捧著她的臉,抹去俏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傻丫頭,哭得我心都碎了。”
“江大哥,阿耶他……他……嗚嗚嗚……”想到父親竟然將他們賣為奴,林楚楚眼淚就止不住的往下掉。
“沒事了,沒事了,有我在呢,他不能對你們做什麼的,乖……別哭了。”江晨不斷的安慰,讓林楚楚的心鬆了下來。
“你們這段感天動地的感情戲結束了嗎?”
江晨扭頭看了一眼,說話的是那四個大漢護著的一個年輕男子。
男子一身錦衣,不斷玩弄著一隻玉扳指,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
“你是林槐找來的?”江晨強壓著火氣問道。
“你是說他嗎?”錦衣男子笑了笑,身後的一個大漢像提小雞仔一樣,提著一人出來了。
“崔……崔爺。”此人正是林槐,不過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
“林槐,好像這裡你做不了主啊?”錦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看到錦衣男子變臉,林槐連忙說道:“崔爺,他……他就是一個外人而已,我女兒和兒子您儘管帶走。”
林槐的話說得很是輕鬆,可就像重錘一般砸在林楚楚心上,令她心痛不已。
“林槐,你別想打楚楚和楚成的主意,不管你帶來的是什麼人,現在給老子滾出去。”江晨沉聲道。
“好,很好。”錦衣男子拍著手,道:“林槐,你女兒長的得還真是不錯,不僅我喜歡,紅袖樓的人也會很喜歡的,哈哈哈哈。”
“是是是,楚楚、楚成快跟崔爺走,去享福。”林槐唯唯是諾,附和道。
這姓崔的看起來就不像是個好人,跟著他會有好日子過?而且賣為奴婢還能享福的鬼話讓眾人倍感噁心。
賣兒女到大富人家當下人的事村裡有過,不過那都是生活被逼到了絕境才做的,親身骨肉,誰又會狠下心賣為奴婢。
“我不想再重複一遍,我說了從這裡‘滾出去’!”江晨不耐煩的說道。
“小子,你還挺橫的啊!”錦衣男子身邊的一個大漢笑道,另外幾個大漢也跟著笑了起來。
錦衣男子從懷裡拿出一張紙扔給林槐,道:“跟他們說說上面寫的都是些什麼?”
“崔爺,您別為難小人了,小人哪裡識字。”林槐雙手顫抖的將紙奉還給錦衣男子。
“阿虎,幫他念念。”錦衣男子說完,剛剛出言嘲笑江晨的大漢拿過紙,念道:“林槐於貞觀七年二月二十日,在崔柳丕的常樂賭坊借取白銀五千兩,十日後需如數奉還。如到期後未還銀兩,林槐將女林楚楚、兒林楚成抵給崔柳丕為奴,並且奉上焦糖紅薯丸子和蜜汁紅薯丸子的配方。”
“楚楚,你怎麼了?”林楚楚聽了大漢的話,臉色煞白,身子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