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太婆,我勸你別多管閒事,人證物證都在,豈能容他抵賴!”林槐說道。
林三嬸突然嚎嚎大哭起來:“我家大郎還躺在屋裡生死未卜,我可憐的大郎啊……沒有天理啊……”
村民們見林三嬸的樣子做不得假,本想幫江晨說話的,也都閉上了嘴。
“我雖然沒有讀過書,但我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你們如此誣陷江小郎君,定會遭到天譴的。”王奶奶厲聲道。
“江晨傷人奪妻,事實清楚,罪證確鑿,速速將他拿下!”崔柳丕冷冷道,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怕事情有變,這次帶來的人都是衙役,並不是他的親信。
“我看你們誰敢動手!”一個響亮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緊接著一名男子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只聽他道:“我乃左武衛隊正李輝,爾等信口雌黃,誣陷好人,該當何罪!”
李輝身為軍人,上過戰場,氣勢哪裡是這些光有塊頭的衙役能比的,字字鏗鏘有力。
他從人群中走出,手持左武衛隊正令牌,眼神冷漠,讓人膽寒。
江晨見到李輝來了,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方才他一直沒有開口辯解,不是不想,而是沒有用,因為人都是崔柳丕的,這擺明了就是為他設計的圈套。
“三郎君,我來晚了。”李輝對他說道。
江晨見他身上有不少傷口,便問道:“你的傷?”
“他們用了調虎離山之計,把我和大力給引開了,好在是趕回來了,楚楚娘子她……”李輝問道。
“被他們下了春藥,我得馬上帶她回去,他們交給你處理了。”江晨說道。
媽的一群廢物,連個人都拖不住,崔柳畢聽到李輝是左武衛隊正,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而衙役們也是都停在了原地,面面相覷。
左武衛可是長安城維護治安的軍隊,豈是他們這些小小衙役能比的。
“你們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是想造反嗎!”李輝厲聲道。
崔柳畢臉色陰晴不定,咬了咬牙,道:“此人與江晨是一夥的,竟然敢假冒左武衛,快將他們拿下!”
楊勇看了崔柳丕一眼,道:“崔郎君,我看他的令牌不像是假的。”
他本就知道崔柳丕此行的目的是何,雖然欠著崔柳丕一個人情,但也不至於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
“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還不快動手。”崔柳丕吼道,心亂如麻,只能是孤注一擲了,只要殺了兩人,這罪名就能安上去。
“看來你沒有吸取你大哥的教訓。”江晨冷笑道。
崔柳丕知道他指的是崔柳畢誣陷他和李德謇的事。
楊勇也是知道這事情的,此時心裡更加篤定李輝的身份,給手下們使了個眼色,不要輕舉妄動。
“你們要說的話可要想好了,此事我必定會上奏陛下,到時候可沒人能幫得到你們。”說完,李輝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
事情發展得太快,已經讓林槐和林三嬸反應不過來了,此刻滿腦子都是李輝的那句‘此事我必定會上奏陛下’。
“官爺,這都是崔柳丕讓我這麼做的,我本就不識字,怎麼可能有能力寫下指腹為婚的契約書,是他說這婚書在小女賣身契之前,江郎君也奈何不了,我都是聽信了他的話,才做的這事,官爺饒命啊!”林槐見崔柳丕的勢頭已倒,立馬跪下,將他供了出來。
林槐貪財,但更怕死。
“原來如此,你們真是喪盡天良。”
“我就說嘛,江小郎君這麼好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來。”
“就是,楚楚早就是江小郎君的人了,還用得著下藥?”
……
林三嬸見狀,臉色變得慘白,沒有絲毫血色,喃喃道:“完了……完了……”
崔柳丕大喝一聲,奪了一個衙役的刀,朝著林槐的腦袋砍了下去。
李輝一個身上,一腳踹在了崔柳丕的手上,“鏗鏘”一聲,長刀落地。
“你還想殺人滅口,還不將他拿下!”李輝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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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晨抱著林楚楚飛快的回了家。
春藥,也指催淫藥或媚藥,是指能產生和增強**望,使性衝動更加強烈從而更加完美的藥物。
中了這種藥物的人,不一定非要與異性進行魚水之歡才能解決,喝一些淡茶或者冰水,也能中和掉一些藥性,當然自瀆也是可以的。
江晨並不想在林楚楚沒有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