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上次在田埂上鬥對子和鬥詩詞輸給江晨的崔柳畢,他身後站著的還是那趾高氣昂的跟班阿財。
“怎麼是你?”看著那夥計請來的東家,崔柳畢眉頭微皺,好不自在,他也沒想到這幾日弄得寧縣人人皆知,甚至揚州城裡都在議論的茶樓,會是江晨開的。
想到上次在田埂上輸給江晨的事被傳了出去,他在學府被人嘲笑,丟盡顏面,實在是恨得牙癢癢,心裡已經是閃過千萬條毒計,直欲將此人千刀萬剮,才能解這心頭之恨。
江晨心裡正在琢磨,吹牛逼能解開他出的題?一個俏皮的聲音響起,打斷了他的思緒。
“江郎君,這茶樓還真是你開的啊!”
走近了,江晨才看到崔柳畢對面還坐著兩個女子。
說話的是站在一女子身後,他見過兩次的俏皮女孩小慈。
待看清兩個女子的容貌,江晨才知道,為何周圍的人都是呆呆的。
小慈身前的那女子,貌若桃花,面似芙蓉,眉如翠羽,齒如含貝,明眸中投射著清澈怡靜的柔光,看起來清秀絕倫、聖潔無比。
這是一張絕美的容顏,彷彿是上天的鬼斧神工,要是在現代,江晨的第一感覺肯定會認為是出自醫生手裡的刀。
另一個在與崔柳畢細聲交談的女子,容貌上雖然差了一點,但那豐滿的身姿,誘人的雙唇,性感的氣質,不由的讓人熱血沸騰,浴火攀升。
江晨移開目光,對那俏皮女孩說道:“小慈娘子,你怎麼來了?”
“難道我們就來不得嗎?你這人哩,茶樓開張也不通知我們,是不把我們當朋友嗎?枉我們還幫你宣傳甜品和詩詞,要不是娘子她從那傳單上的內容猜到是出自你手,怕我們還被矇在鼓裡。”小慈皺著鼻子說道。
“啊……”江晨有些無語,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們是多年朋友一樣,咱們就見過兩次面好吧,你這宣傳,引得無數人前來尋訪,不要也罷。
見他語塞的樣子,小慈捂嘴偷笑。
“江郎君,小慈無禮還請勿怪罪。”絕美女子瞪了一眼小慈,對江晨微微一笑,輕聲說道。
這輕柔一笑彷彿一縷春風,讓人陶醉,充滿陽光,吹走了所有煩惱。
對面的崔柳畢看得都有些痴了,她何曾對自己這麼笑過,對江晨的恨意又添一分。
“娘子……”小慈搖著她的手臂,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樣子十分可愛。
“無妨,小慈娘子是關心在下,才會這麼說的。”江晨也是開起了玩笑。
“誰關心你,沒羞沒臊。”小慈臉一紅,嗔道。
“你就是贏了我表哥的人?看起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那等佳作也是你能作出來的?”那性感的女子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嘲笑之意。
贏了你表哥?
江晨這才反應過來這性感女子所說的表哥是崔柳畢,這是組團來找回場子麼?
他也不氣,反是笑道:“呵呵,我就是一個小農民而已,哪有崔大才子那種驚世才華,想必我夥計說的能解題之人,就是崔大才子吧。”
崔柳畢、崔柳丕兩兄弟在寧縣算是有些名聲,一文一武,大多人都認識他們,也都知道縣令侯越是他們姨夫。
聽江晨這麼一說,他們還真以為是崔柳畢有了答案,畢竟崔柳畢也是揚州學府的學子,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他。
沒等崔柳畢說話,他的跟班阿財就搶先說道:“你這題目出的這麼簡單,我家郎君自然是有了答案啊!”
“你看人家,不愧是揚州學府的學子,比咱們縣學管那些書生強多了。”
“不過我聽說他是靠姨父的關係才能進的揚州學府。”
“有沒真材實料,一會就知道了。”
……
阿財的話說完,引起了眾人的議論。
“哦?崔郎君高才,還請為我等解惑。”一些平時看不慣崔家兩兄弟的人高聲喊道,他們不信崔柳畢能解這些題。
“這……我……”崔柳畢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本來也想借這個機會表現下,奈何三道題都很難,思索許久也未能找到答案,現在被江晨這麼針對,答不出來,十分丟人。
看到自己表哥吞吞吐吐,說不出話來,性感女子臉色微變,瞪了一眼阿財。
阿財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性感女子輕哼一聲,說道:“不知從哪裡抄來的一些不入流題目,在此賣弄,根本不值得一解。”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