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仙釀坊就仙釀坊吧,反正自己取的名字也一般般,江晨搖頭苦笑,伸手敲響了酒坊的門。
因為現在十里留香是不對外出售的,所以酒坊雖然每天都在釀酒,但門卻是關著的。
“誰啊,我們酒坊現在關門整頓,不對外營業,要買酒的話去其它酒坊吧。”
這個阿富,就不會在門外掛個牌子嗎,江晨說道:“阿富,是我。”
阿富轉身準備走了,聽到門外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急忙把門開啟,看到站在門外的人後,欣喜道:“郎君,您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上回來的。”江晨進了酒坊,邊走邊問:“酒釀的怎麼樣?”
阿富回答道:“郎君,吳掌櫃已經基本掌握了十里留香的釀造方法,也成功釀了好幾壇。”
“那就好,你倆回去的時候去找娘子領賞錢。”江晨說道。
阿富阿貴理論上是他的財產,做什麼都是理所應當的。
不過他不是周扒皮,這段時間在冰棒和釀酒上都是阿富阿貴在負責,給獎賞也是理所當然的。
“謝謝郎君,謝謝郎君。”阿富激動的說道。
他們入了奴籍的人被買走當下人,不僅要比僱傭的下人地位要低,也沒有月錢這一說。
現在遇到了一個非常好的主人,每天的生活都過得很好,能得到獎賞固然是好事,其實最高興的是能被當作人看。
“江兄,你這個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不管是什麼樣身份的人,似乎都能平等的對待。”邱雲峰摸著下巴說道。
江晨淡淡一笑,沒有回答他的疑問。
“咦,這個酒香味……”邱雲峰聞到了一股酒坊內傳出來的酒香,又仔細聞了聞,對江晨說道:“江兄,你又釀出了新的酒嗎?都不告訴我。”
“新的酒?沒有啊。”江晨搖頭否定道。
邱雲峰皺了皺眉,說道:“不對啊,我肯定酒坊內飄來的酒香跟十里留香的味道不同。”
江晨也聞了聞,的確有一股酒味,至於跟十里留香的味道是不是不同,他這個不懂酒的人就不知道了,不過愛酒如命的邱雲峰都這麼說了,便笑著說道:“邱兄,咱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
……
“小安,那批酒罈清洗乾淨了嗎?”
“掌櫃的,我們已經洗了三遍,保證乾乾淨淨的。”
“哦,那就好,看看還有什麼事沒做,東家不僅繼續僱傭我們,還加了幾倍的月錢,不能因為現在釀酒的工具不夠,就在這裡閒著。”
“掌櫃的,這個我們都曉得的。”
……
這個吳耀明還不錯,酒坊交給他也放心,江晨在外面聽了一會,就微笑著走進了釀酒室。
“東家。”
見到江晨來了,吳耀明激動的迎了上來,說道:“東家,您的這個蒸餾器可真是釀酒的神器啊,沒想到釀烈酒會這麼簡單。”
這也是千百年來一點一點累積下來的成果。
江晨轉移話題道:“邱兄說這裡傳出去的酒香不同於十里留香,是怎麼回事?”
吳耀明臉色一變,說道:“東家,這是我今天重新調配了酒麴和糧食的比例,又增加了蒸酒的時間,剛剛出來的酒。”
看了眼江晨的臉色,又道:“東家,不好意思,是我擅自做主,沒有用糧食釀製十里留香。”
江晨拿了個勺子,在罈子裡舀了一勺酒,仔細聞了聞,確實跟十里留香的味道不同,嚐了一口,烈度比十里留香低了一點。
邱雲峰早就按耐不住了,進到釀酒室後,酒香味就更濃了,看到江晨開喝,也拿了個勺子,在罈子裡舀了一勺,放在鼻子前聞了聞,不禁稱讚道:“好酒。”
酒一入口,邱雲峰眼睛一亮,直接一飲而盡,說道:“好酒,猶如初夏的涼風吹過柳枝樹梢,絲絲甜意,帶著幾許青澀。”
江晨又喝了一口,皺了下眉,怎麼沒邱雲峰說得那種感覺,也許是自己跟酒八字不合吧。
吳耀明不知道江晨在想什麼,見他皺眉,以為是因為自己擅自做主的事生氣了,一時間非常的緊張,硬著頭皮說道:“東家,我……”
江晨剩下的酒遞給了邱雲峰,知道吳耀明要說什麼,抬手打斷了他,說道:“這裡交給了你打理,一切就由你做主,酒我是不怎麼懂,就會釀十里留香而已,該怎麼釀出新酒,還得辛苦你。”
吳耀明鬆了一口氣,說道:“東家,您太謙虛了。”
其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