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產品？什麼東東？”

“你猜！”依琳俏皮道。

“黑色家電？”

“不是！”依琳搖搖頭。

“煤炭、石油、鋼鐵等黑色系大眾商品？”

“聰明！”依琳伸出大拇指，“爹地公司做的是傳統煤炭和運輸生意，我最不喜歡的行業！”

唐一凡好奇道：“新家坡港口有煤炭業務嗎？”

依琳指指北面方向：“爹地公司的主要業務集中在Borneo婆羅洲一帶！”

“婆羅洲？”唐一凡感覺好熟悉的名字，卻又想不太起來。

“啊呀，笨蛋，是印度尼西亞的加里曼丹島啦，爹地經常喜歡叫婆羅洲，我也習慣了！”依琳解釋道。

“哦，我想起來了，我以前在天涯網上讀到過一段關於婆羅洲華人的歷史。兩百年前，一位來自中國大陸粵東省的華人在婆羅洲島上建立了亞洲第一個共和國。可惜，後來一直沒有得到大清帝國乾隆爺的承認，一百多年後，大清國局勢混亂之際，這個華人共和國被荷蘭統治者給滅了，不然的話，我們華人將一直統治印尼的這個婆羅洲！太可惜了！”唐一凡嘆道。

“還有這個故事？快說來聽聽！”依琳好奇萬分，又問道，“Francis，你剛才說的天涯網是什麼東東來著？”

唐一凡這才發覺自己說漏嘴了，現在才1994年，天涯社群要五年後的1999年才建立。當年網民間有“外事問谷歌，內事問百度，房事問天涯。”之說法。

“天涯網啊……嗯，我們中國大陸有一個專門為青少年打造的‘十萬個為什麼’百科叢書，那個天涯網是另一個為成人打造的‘十萬個為什麼’關於歷史等方面問題的系列百科叢書……”唐一凡瞎編道。

“哦，是這樣啊，真好！下次方便的話，Francis，你幫我從大陸買幾套這個天涯網叢書回來，我去送給爹地，讓他好好看看當年的歷史！”

“好、好，下次回國有機會我去找找……”唐一凡尷尬地回應。

依琳繼續認真道：“Francis，剛才你說的那個關於華人在婆羅洲島建國的歷史，你可以細說一下嗎？我很有興趣瞭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