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慶倫猜測:“會否是陸賊給他們打了招呼?”
白敬山道:“不是陸賊麾下親軍就行來人,集結好手,更新快衝過去滅了他們。”
這幫子苟延殘喘的雜匪吃了熊心豹子膽,二千來人竟敢威脅數萬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烏慶倫道:“若是他們真的拆橋呢?”
米水這一段雖說不算太寬,但是一幫子雜匪攔在橋對頭,頗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而且,他們若是真的毀掉了長橋,到時候總不至於讓大部隊游泳過去吧。
難道真繞路啊?
很遠的。
不少將士心中均湧起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鏘!
白敬山腰間的寶劍離鞘而出,狠狠道:“媽了個巴子,這橋雖不算很結實,但總歸是石橋,哪那麼容易毀,我這就們殺過去,把他們全部端了”
烏慶倫只好也將寶劍拔出來,招呼精銳部隊,往橋上衝。
幾百人足以。
殺氣滔天。
對方的雜匪見狀,並不擔憂,派出十來個人,都舉著火把,前進了一段距離,蹲下去,好似要點火。
白敬山一看,心中不解。
不解就不解吧,待老子碾過去。
轟、轟、轟
一連串堪比悍雷的巨響聲響起,近一點的人的耳膜幾乎要被震裂。
碎石四處紛飛,遮蔽視線。
橋斷了。
還虧得白敬山武功高明,提氣往後拋飛,躲過落水之難。
後面一點的烏慶倫和精銳的腳步生生止住。
烏慶倫暴喝一聲:“媽了個巴子,是法帥軍的土雷”
橋對頭的雜匪那討人厭的譏笑聲立馬響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