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局散去的時候,李無常並沒有跟李無鋒一起回家,而是被周承望和鄭文龍兩兄弟截住了,三人來到一個小酒館,隨便點了一些酒菜。
呵,剛吃完一頓大餐,又來一個小酒館吃東西,讓盧玄義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說兩位,好不容易一起喝酒,你們幹嘛這麼嚴肅?”
李無常見周承望和鄭文龍都一眼嚴肅看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周承望嘆了一口氣,道:“你倒是輕鬆,你知不知道剛才太子殿下的舉動,已經是將你當成自己人了。”
李無常撇撇嘴,笑道:“他當他的,管我什麼事?再說了,你們不也出現在他的酒局上嗎?我看他對你們更是客氣異常呢。”
鄭文龍道:“那不一樣,我們和你大哥一樣,都是家族繼承人,他對我們客氣是正常的拉攏手段,也不會提出什麼特殊的要求。”
頓了頓,續道:“無常啊,我不是看不起你,你身份有限,太子殿下如此熱情,必有所圖啊,我們和太子接觸比你久,深知他的為人,他怕是對你起了利用之心。”
周承望點頭,低聲道:“文龍說的對,你記得朱家三小子嗎,就是替太子殿下背了黑鍋,至今都回不了家門呢?”
工部尚書朱謙的三兒子朱呈,李無常當然認識,當初還很有交情呢,出了名的大氣。
因為仗著父親是工部尚書,在一次朝廷的工程中,在朱謙的文書中動了手腳妄圖謀取私利被發現,所以被髮配到了冀州,連朱謙都差點收到牽連。
竟然是太子殿下指使的?
還真是勁爆的新聞呀!
李無常無奈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朱呈這小子自己做事不經過大腦,我不會像他這樣的。”
鄭文龍擔憂道:“話雖如此,但……”
李無常打斷他,道:“二位兄臺的意思小弟明白,你們能為小弟擔心,小弟非常感動,總之今後我會小心的,俗話說,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假如真有那麼一天的話,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皺眉道:“奶奶個熊,這什麼酒,這麼難喝?”
不再想提這個話題。
周承望和鄭文龍見李無常心裡有數,就不再說了。
第二天就是二皇子的酒局,地點就在李無常的東籬酒樓。
東籬酒樓原先是兩家酒樓,被李無常打通,重新裝修變成了一家,所以面積非常大,後面有個大庭院,平素是工作人員的休閒之所,這次聚會就在這個庭院裡。
位置好,地方大,不虞有人打攪,也不會影響酒樓的生意。
酒菜是最好的,服務是最周到的。
這次的客人也不少,比之昨天更加臉熟,因為有不少紈絝派。
因為三皇子盧玄明也來了,他和盧玄東走的很近,這次也拉了不少人來。
韓大志也過來湊熱鬧,還有那個討人厭的張彥博也來了。
這次李無常算是半個主人,帶領著趙遜和姜明倫招待各位,吩咐酒樓的人忙東忙西,一切都有條不紊。
張彥博看到穿梭在人群中游刃有餘的李無常,捏著拳頭,臉色鐵青,他已經被他父親張修狠狠教訓過,說不能再去招惹李無常。
這令張彥博心中非常憤怒,總想著什麼時候能夠是李無常栽一個跟頭就好了。
盧玄明看著張彥博的樣子,湊過去輕聲道:“彥博,怎麼了?看他不順眼啊?”
張彥博狠狠道:“那小子打我了好幾頓,又敲詐了我張家兩次,我豈會看他順眼,哼,別讓我找著機會。”
語氣憤怒中帶著委屈,只是他也不想想,每次都是他先挑事的。
盧玄明道:“要不咱們找人暗中修理他一頓?”
張彥博搖了搖頭,道:“三殿下,此事怕是難辦,李無常雖然沒什麼武功,但是手下有兩個高手。”
接著往前面一指,續道:“看到了嗎?就是那兩位,聽李無常說好像是六品高手,我不知道他吹牛沒有,不過其中一位身手確實不俗。”
那天,張彥博氣不過,想要給李無常一拳,卻被姜明倫擋住了。
張彥博一拳打在姜明倫的胸口,卻被彈到在地,印象非常深刻。
盧玄明切了一聲,道:“六品高手?他李無常也配有這種手下?我看他就是吹牛!”
旁邊的一位侍衛插口道:“三殿下,屬下認得李無常身邊那位,叫做姜明倫,他父親原先是晉王府手下的侍衛,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