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從沒叫過苦,總是樂呵呵的,一點架子也沒有,非常好相處。
弄得大家都不好意思,心裡明白這個年輕的莊主真的是為了大家好,所以他們就更加賣力地幹活。
其實李無常也是閒著沒事,隨便幫幾手,順便練練真氣,這點活,對他來說,一點也不費勁。
李無常哈哈一笑,道:“也好,您幾位先打著,累了就歇一會兒,我先去喝口茶,這個鬼天氣,估計又是一年大旱。”
說罷就放下鏟子,來到了另一邊的茶座。
這時候,姜明倫過來了,手上拿著一封信,臉色凝重道:“愣少,有人給往莊主府裡送了一封信,何大娘收的,何大娘說是長安城來的,那個送信的鬼鬼祟祟的,送往就跑了,沒說是誰送的,只說很重要,一定要交給李爵爺。”
李無常結果信封,拆開,發現裡面是一張小紙條和一枚銅錢。
“近日小心殺手!”李無常小聲唸了出來。
姜明倫臉色大變,沉聲道:“愣少,怎麼回事?”
李無常拿著那枚銅錢,陷入沉思。
姜明倫繼續問道:“難道是火狼幫餘孽想要對付愣少,有人察覺到了,就給你提個醒?……哼,這幫傢伙,我看是沒吃夠虧,京兆的總舵被端了,北地的分舵也差不多了,還想來興風作浪,簡直找死。”
李無常搖了搖頭,將銅錢拋了一下,道:“信是我們府上的錢管家送來的。”
頓了頓,續道:“估計是我那位大娘想要對付我。”
姜明倫臉色陰了下來,李無常和張氏的恩怨他是知道的,當下狠狠道:“估計她是看你封了爵位,又在莊子上搞出了點名堂,怕你會威脅到你大哥的地位,我們現在怎麼辦?”
李無常嘆道:“說實話,我從來都沒想過和我大哥爭什麼……不過大家既然有恩怨,那就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姜明倫皺眉道:“殺手?那一定不是簡單角色,不行,要把遜哥兒拉回來,和我貼身保護你,我看那個殺手會否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的話定要他有來無回。”
李無常搖搖頭,道:“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
撥出一口氣,續道:“我們就當有個殺手在暗中盯著我,我們就和他來玩一個獵人和獵物的遊戲。”
姜明倫皺著眉頭,不是很明白。
李無常解釋道:“現在他在暗,我在明,他一定會找最好的機會下手,那我就給他一個最好下手的機會,把他引出來。”
姜明倫道:“愣少是說,咱們故意製造你落單的表象,而我和遜哥兒藏在暗處,等那傢伙出來了,然後我們來個三面夾擊?”
李無常目光一邊,狠狠道:“想要偷偷除掉我,那麼不會鬧出很大動靜,殺手應該是一個或者幾個,今晚我們和遜哥兒、長平和浩子好好商量個計劃,和這些殺手拼拼耐心,看看誰是獵物。”
姜明倫點了點頭。
第二天,計劃就開始實施。
李無常和姜明倫到處閒逛,東看看西看看,偶爾還會去連片山上去看看,而趙遜依舊在指揮修路。
表面上看,李無常身邊就只有姜明倫一人保護,每次進山的時候,兩人都會找個機會分開一陣子。
可惜幾天過去了,也有很多落單的時候,可是殺手始終沒有露面。
不過李無常卻有一種被盯上的感覺,絲毫不敢放鬆,依舊依著計劃行事。
“明倫,你看,這片土地,最適合種藥材了。”李無常採集了一點泥土,看著周圍的環境。
“是嗎,我是看不出來,還是愣少你厲害。”姜明倫左右看了一下,撇了撇嘴。
“唉,走了半天了,歇會吧,還有水嗎?”李無常坐下來,問道。
姜明倫掏出竹筒晃了晃,道:“沒了,要不我去山那邊打點水?那邊有一條小溪。”
李無常道:“我知道那小溪,但是很遠,要不一起過去吧。”
姜明倫笑道:“沒事,日頭這麼大,你就先乘一會涼吧,在看一處地方我們就回去了。”
說罷就走了。
李無常百無聊賴,哼起了小曲兒。
破風聲響起,李無常心中一震。
奶奶個熊,終於來了。
演了好幾天了。
“李爵爺好雅興,在這個荒山上唱小曲。”來著是一個刀疤臉的精幹漢子,三十來歲,手握一把長劍。
“你是誰?”李無常面色凝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