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武看著李無常,沉默不語。
李無常微笑著平視李令武。
“在張家的事情上,你還是怕我難做……哈!”李令武猜到了李無常的心思,笑容相當苦澀。
李無常微笑道:“無論在哪裡,無論姓什麼,我身上的血液總不會變。只是因為分出去好辦事,我不想您為難,也不想自縛手腳。”
說罷掏出一張藥方,解釋道:“張家老夫人因為挺過了冬天,本來大概還有半年的時間,我做了手腳,只剩兩個月不到。我若全力出手的話,應該會有個七八年好活,但是我不會那麼好心,這張藥方不算好藥方,但可保她兩年左右,我在做手腳之前就寫好了。我不用刻意去想,父親您今天一定會找我要,您的說辭我都大概能猜到,這張藥方拿去,算是給您面子,讓張家抓緊時間找個好大夫。”
李令武接過,他還能說什麼呢,李無常將他所準備的話都堵死了。
“前世仇家,今生父子!”李令武喃喃自語,心中無比苦澀。
李無常和他很少交流,他也甚少關心李無常,直到李無常毅然決然要離開李家,他才感覺到一種無法訴說的心痛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