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皺了下眉頭:“那個,妹子,那哥們是幹什麼的呀?”
“管好嘴,妹子是你叫的?那是雪梅的弟弟,人家撒撒手都是按億算的,哥們是你能叫的?”
到了分局,楊瑩出示證件辦了寄押手續,把楊子和勇子解開手銬扔進了鐵籠子。
楊瑩和張娟一走,楊子活動了一下手腕站起來,從兜裡掏出手機:“傻娘們,連身都不搜。”
“喂?陳科,我是楊子。我和勇子在你們分局呢,你給說說讓我倆先出去唄?”
“怎麼了?誰抓的你們?”
“不認識,說是當兵的。反正到你這了還不是你們說的算。”
“你們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玩藝兒,就是相中個婆子打算泡泡,特麼她弟弟帶來幾個當兵的。明天我就去告他們,敢特麼對著我亮槍。你先把我倆弄出去。”
“不行,放不了,要是下面派出所還好說,牽扯到當兵的不行,不是哥們不幫忙,這裡事兒你們不懂。
明天我幫你們問問看是哪部分的,看能不能找找關係,今晚你倆就遭點罪吧,我讓人給你們拿大衣過來。”
楊子放下電話低聲罵了幾句,想了想又打了一個出去:“偉子?我和你勇哥這邊有點事兒,晚上回不去了,酒吧那邊你照應著點兒,有什麼事兒明天回來再說。”
“哥,咱們酒吧電讓人掐了,關門了,我這正找人問呢,正要給你電話。你倆趕緊回來吧。”
“什麼時候掐的?誰過來掐的?”
“就剛才,十分鐘不到。供電那幾個人來的唄,操特麼的,平時人五人六的,這會兒一點兒面兒也沒給,原因也沒說,我看了,想自己連都連不上,直接從匯流排上斷的。”
放下電話,楊子皺著眉頭想了想,掏出電話本翻了翻又打了一個。
“朱哥,怎麼把我電掐了呢?”
“你得罪人了,趕緊找人平事吧,實話跟你說,這事你不擺平你這電通不上,找我也沒用。”
“哥,咱們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先給電通上,我這邊去平,行不?”
“不行。你和我念叨沒用,不是哥不幫你,明白吧?楊子,拿你當兄弟和你說一聲,你得罪誰了趕緊去賠罪,他不放話,你就是找我們市局一把電都通不了,你這買賣也算是到頭了。”
“哥,能告訴我放話的是誰不?幹什麼的?”
“你得罪誰了自己不知道?你幹什麼了呀?”
“沒幹什麼,特麼豆角這邊新開那書店,勇子看上那婆子了,今天在那碰上了她弟弟,就這麼回事兒。”
“梅苑?豆角岔路口新開那院子?”
“嗯,沒注意叫什麼,怎麼了?”
“楊子,勇子和你一起吧?看在咱們以前處的不錯的份上,哥跟你們說,趕緊跑吧,真的,晚了想跑都跑不了了,也別再給我打電話了,別坑我。”
“別掛朱哥,別掛,我最後問一句,那是誰呀?”
“那特麼是我們大部長家裡。肏。”朱哥直接斷了線。
楊子有點兒懵,拿著電話坐到勇子身邊,勇子問:“電業老朱?怎麼說的?”
楊子看向勇子:“讓咱倆跑,說晚了想跑都跑不了了。那是他們大部長家裡。”
“那婆子不是姓秦嗎?”
“你感覺老朱這會兒哄咱們玩兒?”
腳步聲傳過來,一個警察拿著兩件軍大衣順著鐵籠子塞進來:“陳科讓給你們拿的,餓不?要吃要喝拿錢我幫你們出去買一下。”
楊子把大衣拽進來扔給勇子,掏了五十塊錢出來遞出去:“那麻煩你了哥們,幫我倆買幾個麵包兩瓶水,完了,請兄弟們抽盒煙。”
警察點點頭接過錢,看了楊子一眼,說:“少喝點水,這門不能開。”
勇子已經把大衣裹了一件,楊子把另一件套在身上坐下來,兩個人都沒說話。
冰冷的羈押室裡靜悄悄的。
屋裡除了幾個塑膠凳子什麼都沒有,門外兩個監控器對著裡面拍著。
……
“這孩子真愛笑,像小紅。”秦雪梅抱著樂樂逗。
小紅看著女兒:“還是多像她爹吧,精點。哎呀,生個丫頭我到是於心了,總感覺大娘有點兒不是心思。”
小偉笑著說:“扯蛋,那是你自己瞎想的好不?沒學過偷斧賊呀?我哥那不是小子嘛,還有小兵呢,你就別操這份心了。”
陳曉說:“不行隔兩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