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麗指了指酒桶:“那,這一瓶得多少錢?”
張兵抓了抓腦袋:“賣呀?還真沒聽我哥他們說過,我估計得上萬了吧。那去年產的好像賣三千多一瓶。這些都不是賣的,賣的不往這邊拿。”
王秀麗扭頭在酒窖裡來回看了一圈:“那你家這,這一屋子得值多少錢哪?”
張兵說:“沒算過,都是一點兒一點兒攢起來的,從那邊發酒就帶些回來。哦對了,這裡還有啤酒,繼宏哥你喝不?德國法國的都有。”
王繼宏搖了搖頭,小口小口的品著手裡的雪茄,邊抽邊肉疼。
張兵說:“你打算一口氣抽完哪?這麼大一根你要抽完估計得醉。這個就是放那,沒事叼幾口。”
王繼宏又抽了幾口把雪茄放下,張兵說:“你要不抽了就像抽菸那樣叨嘴裡,別吸,輕輕吹,吹幾下,然後放那它自己就滅了。下回再想抽點著就行了。那專用火柴等下你拿兩盒。”
王繼宏拿起來試著吹了幾下,王秀麗問:“為什麼要吹?”
張兵咳了一聲,說:“這個和煙不一樣,不抽它就不著,煙是不抽自己也著。吹一下,把吸進去的煙氣吹出來,下回再抽的時候不變味。”
後面傳來耿惠的笑聲,夏茂盛說:“咋樣?我說這小子就是拉人來顯擺,平時沒機會得瑟。”
夏茂盛,耿惠,王叔小偉爸,王爸,五個人走過來。王嬸陪著王媽在上面坐著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