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說:“剛開始也沒看著啊,噼了叭嚓就打起來了,你問她們,她們剛才在這捏腳。”指了指那五個技師。
大漢扭頭問:“說說,介咋麼回事兒?”
給王剛捏腳那個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他就照他臉上吐了一口,他回手就是一電炮,介不就打起來了,完了那邊一喊又來了五六個,介邊也全都上手了。”
大漢走過來:“我看看介是誰?哎媽,介下手夠狠的。這是,剛子?尼馬,介不是把我往火堆上燒嘛,介喝了多少啊,拿條毛巾來。”
邊上有服務員遞過毛巾,大漢把剛子的臉擦了擦,說:“能說話不?剛子啊,沒啥大事吧你?”
小偉皺了下眉頭,說:“咱們走吧,這地方不能呆了。”
米樂說:“走?我這下白挨啦?”
小偉說:“先出去再說。”
五個人扭頭就走,那這有人指著叫:“想跑是不?”
大漢扭頭看了一眼:“兄弟,鬧騰完了就走啊?不講究了呀,事不完都別動地方啊,咱得說道說道。剛子,能說話了不?”他帶來那十來個人過來把小偉他們堵在原地。
那剛子點點頭:“給我弄死他,弄死算我的。”
大漢站起來說:“來,把剛哥扶起來,扶那邊去,你們,把他們弄過來,把這收拾收拾,生意還做不了?都撒愣的。”
一堆人前呼後擁的來到邊上一個偏廳,有屏風把這裡和前面大廳隔了一下,裡面擺著沙發什麼的。
扶著剛子在沙發上坐好,大漢在剛子身邊坐下,擺擺手說:“都坐吧,兄弟,面生啊,不是本地銀吧?”
小偉正揉臉上青了那一塊,說:“奉天的,奉天到你們這就得挨熊不能吱聲,是不?”
大漢笑了笑,說:“你們虎啊,牛逼。這事怎麼弄?在我這兒出的事,我也不能裝看不著,你們給個說法吧。”
陳輝說:“什麼說法?你想要什麼個說法?來,說說我聽聽。”
剛子捂著臉,這會也清醒了,說:“跟他們廢什麼話,都廢了,死活算我的。”
大漢對小偉說:“你看,你們這麼一弄,我也不好辦了,看幾位,在奉天也是牛逼帶擺的人,可介是哪兒?濱城,明白不?你牛逼不到這塊兒來呀,人走哪兒得服管,明白不?你說吧,介事兒想怎麼了?”
陳輝說:“了什麼了?打完我們想了啊?跟你說,了不了,這事沒完,要不你現在就弄死我。”
那個剛子左右看著想拿什麼東西砸陳輝,可惜身邊什麼也沒有,要站起來被大漢攔住了,大漢在剛子耳邊說了幾句,剛子恨恨的看著小偉幾個,不過沒再說什麼弄死他們了。
大漢摸著下巴打量著小偉五個,想了一會兒,說:“這麼的吧,看幾個也應該是有頭有臉的,今天你們必竟是把人打了,對吧?撂倒五個,都不輕活。拿十萬塊錢吧,這事就完了,行吧?”
小偉看了看他,說:“我敢給,你敢花不?”
大漢皺起眉頭眯著眼睛看了小偉一會兒,突然笑了,搖了搖頭,拍了拍剛子說:“來,我跟你講話。”兩個人站起來去了外面,不一會兒,有人進來把剛子一夥的幾個人全都叫(扶)了出去,十來個人站在四周看著小偉五個。
小偉嘆了口氣,湊過去低聲說:“今天這事,看樣不太好搞啊,你們做好心裡準備吧,不行就拼了,只要跑出去一個就行。米樂,一會兒要是弄起來你別動手,你就找機會往外跑,聽見沒?出去找地方打治安電話,,說省廳的在這被人綁了。”
陳輝問:“這什麼電話?”
小偉說:“我在地圖上看著的,這邊的治安報警電話。”
陳輝咬了咬嘴唇,說:“怕是不好跑,手裡也沒傢伙,從這跑到樓下就讓人堵住了。想法弄住一個,把那個剛子或者剛才那哥們弄住,興許還能出得去。要不就等著捱打吧。操特麼的,拼了。”
米樂靠在沙發背上說:“我覺得也夠嗆,我這挨這一下,現在還是暈的,估計夠嗆能衝出去。”
小偉問:“你感覺有事沒?沒什麼事吧?噁心不?”
米樂說:“沒,我有數,就是打狠了有點迷糊,沒事。估計這幾天是見不了人了。我現在連誰打的我都不知道,嚴重懷疑是小輝打急眼了誤傷的我,就他手裡拿個菸灰缸。”
李衛兵說:“對面也拿菸灰缸了,我後背捱了一下,不過,你這是誰打的我沒看見,先懷疑著吧,實在找不著你就說是小輝打的,讓他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