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正順著他的手指縫流出來。
剛才明明是他和老倔頂起來了,不知道怎麼一會兒功夫又把拉架的曲瞎子給開了。
衛紅扔掉手裡的啤酒瓶子嘴,走過去左右開弓又扇了曲瞎子幾個耳光,罵:“起來來,弄死我。給你們臉了,就你這逼樣弄你還用費勁哪?平時不想搭理你知道不?”
那邊三個軍棉襖過來把衛紅抱住,生拉硬扯的給弄到一邊去了,曲瞎子眼鏡都被扇飛了,捂著腦袋喊:“老倔,幫我找眼鏡啊,這回你舒服了不?”
老倔臉紅脖子粗的坐在凳子上握著拳頭,這會兒倒不扎乎了。
一個軍棉襖從地上撿起曲瞎子的眼鏡,走過去遞給曲瞎子,說:“你看這事整的,好好的吃頓飯,哎呀,有事沒?用上醫院不?出血了。”
曲瞎子一隻手捂著腦袋一隻手把眼鏡戴在臉上,一隻鏡片摔碎了,變成一朵白花。他打量了一下身邊,對衛紅說:“衛紅,今天這事沒完,我曲瞎子雖然不是啥人物,但也沒被人這麼弄過。今天讓你佔了個先手,行,等哪天咱們再把賬算算。”
衛紅一擺手說:“隨便,你現在叫人也行,我就在這等著,我就不是這片的,我就這麼地了,咋的?有能耐就找人弄我,沒那能耐就別**。”邊上一個軍棉襖拉著他勸:“少說兩句少說兩句,沒啥大事的,你看這整的多不好。”
這邊兒坐在那運氣的老倔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一扭臉的功夫眼睛正好和夏茂盛對上了,他臉上咬肌一跳,衝夏茂盛喊:“你瞅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