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瞅了小偉一眼說:“去年陪著小紅來這邊上學,完了小哥幾個弄了點買賣幹呢。”
老陳哈哈笑起來伸手拍了拍王叔的肩膀說:“和老王別謙虛,就得往大了說讓他嫉妒。我和老王算是戰友,不是一個部隊但是同一年回來的,剛開始還在一塊兒呆過一陣兒,是哥們,不見外。”
扭頭對王廳長說:“他不好意思說,我和你說吧。去年九月小倆口來的奉天,就住我原來那房子樓下,完了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就和小輝認識了,當時還有一個小夏,是龍城川洲夏小蘭的侄兒,今年夏小蘭上書記了,提了副廳。
完了這哥仨就合計著幹買賣,小偉和小夏在龍城合夥幹了個培訓中心,龍城勞動局下面的事業單位,完了又開了家飯店。到現在,龍城那邊培訓中心,一期好幾百學生,飯店,檯球城,歌廳,舞廳,食品廠,蛋糕店,養豬廠全開起來了,豬廠是買了龍城的床單廠辦的。
這頭這個飯店哪,也是小偉的主意,你看看這裡沒?規劃裝修所有的細節都是人家小偉定的,包括我這邊的豬場,包括這個百年傳承的安記傳人,全是小偉張羅出來的,能耐不?我就和俺家小輝說,這店你得找小偉一起幹才把握,你不是那塊料。
這好說歹說的小偉才同意啊,佔了三成,說實話我這才心裡有點底。小偉這孩子仗義,不佔哥們便宜,事擺的清楚有擔當。這前兩天我聽小輝說小偉又在安東買了套門面是吧?一千六百多平,要把這店開到那頭去了,出息啊,這孩子別看學上的少,肚子裡有東西,人情世故拎的清,有大氣運哪。”
王廳的表情和小盧中午的時候也差不多,吃驚加嫉妒,這就是典型的別人家孩子啊,一遇風雲就化龍,滿打滿算半年時間,不說別的,就眼前這飯店的三成是多少錢?
王叔王嬸自豪,小紅聽的心花怒放的,小偉卻是覺得臉皮發燙,被老陳給誇的有點抬不起頭了,咳了一聲說:“這菜怎麼這麼慢呢,我去廚房看看吧。”起來和陳輝鑽出去了,老陳哈哈笑起來。
王廳長對王叔說:“小王啊,五百年前咱們是一家,我也不說外道話,你這輩子這就行了,其他的事對你來說全是扯蛋了,女兒出息姑爺能耐,好啊。
你說咱們這一輩子爭啊爭啊圖個啥?年輕前是不服,要證明自己不比別人差,後面為啥?不就圖了孩子出息嘛,咱們打個底,希望看著孩子順順利利比咱們有出息,可是這玩藝兒不憑咱咋想啊,兒孫自有兒孫福,咱實際上啥也改變不了。你這是穩啦。”
王叔說:“這也是沒想到的事,你說誰能想到,以前就是覺得小偉這孩子踏實,知根知底的,倆孩子處的也好也就順其自然了,沒想到這大半年一下就這樣了,我也像做夢似的呢。”
老陳拿煙給兩人分,說:“踏實,就是踏實啊,人做事踏實就是根本。這孩子腦袋活,願意學事願意想事,現在這才哪到哪,等再過幾年眼界再開啟點,了不得嘍,哈哈,我這小子笨,以後可就靠你這姑爺了。”
王廳點了煙看了陳曉一眼說:“老陳你不夠意思,孩子結婚這麼大事也不說一聲,根本也沒把這些老哥們放在眼裡呀,你說咋辦?”
老陳笑著說:“我這剛動,不合適,等我孫子滿月前看吧,你們誰也跑不了,放心。話說回來,我這兒媳婦兒還得感謝人家小偉呢,小曉和小輝還是人家小偉和小夏給撮合的。小輝和我說連孩子名小偉都給起好了,陳曉輝,我答應了,就叫這個,沾沾小偉的運氣。”
王廳長說:“你就知道肯定是孫子?要是孫女呢?”
老陳笑著說:“孫女我也喜歡,對於咱們來說男孩女孩有啥區別。女孩名也有,陳曉暉,日軍暉。結果我這大學生兒子都不知道這暉是啥意思,還是人家小偉一個初中生給解釋的,回來一說呀,我和小輝媽是相對無言哪,為啥能行的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呢你說。”
王廳長搖了搖頭說:“算啦,咱們想這些也沒啥用,也就是頂多給鋪個道,怎麼走還不是得看他們自己的,小王這穩了,你這頭也差不多了,我這還愁著呢。算了,不說這些了。小王啊,做好心裡準備啊,過來熟悉熟悉得幫我扛一塊起來,有你這姑爺在我不耽心你伸手,用著放心,哈哈。”
老陳點頭說:“那是,小偉現在多了不敢說,一年百來萬像玩似的,還真看不上公家那點東西。”
王叔說:“我聽領導的。我也不矯情,領導咋安排我就咋幹,保證幹好。”
王廳長說:“先熟悉一下把級別提一提,下半年上個副處去城建局給我幹個副局長,那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