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景之所以這麼有自信,是因為他知道歷史的程序。
現在已經是天啟六年了,京城裡面那個被做皇帝耽誤了木工生涯的傢伙,只當了七年皇帝就死,明年就是他的死期。
木工皇帝死後,他的弟弟崇禎即位,到時候就是魏忠賢的末日!
只要魏忠賢一倒,那麼他的那群手下就會做鳥獸散!
所以蘇景才會向葉小鸞立下一個期限,兩年!
小鸞歡喜極了,她一直被蘇景抱在懷中,自己那玲瓏嬌軀被他整個包裹住,卻覺得這是從小到大都沒有有過的安全感,忍不住歡喜地說道:“蘇郎,妾身會等你的,一定會等你!”
蘇景喜不自勝,問道:“你……你剛剛喊我什麼?”
“蘇郎!”小鸞輕輕地又喊了一聲,便又羞得將臉貼到蘇景的胸膛之上。
門外的沈宜修再也忍不住了,要是繼續任由這兩個人這麼聊下去,那是不是拋開長輩們,都能把婚事的日期給定下來了啊?
她輕輕地推了一下房門,卻意外地發現房門居然沒鎖!
那房門是紅芋離開的時候隨手帶上的,紅芋在門外,當然不能從裡面將門給反鎖。
沈宜修將房門推開了一條縫,然後偷偷看了裡面一眼,便見到女兒只穿著褻衣被蘇景抱住,而且蘇景身上的錦袍還是解開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又因為見到女兒與別的男子這樣在一起,而羞得臉蛋通紅。
一時間,沈宜修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葉小鸞才十三歲,可是現在她和蘇景這副模樣,顯然是……已經做過了那種男女之間的事情呀!
本來還打算只是出聲提醒,讓蘇景現在就走的沈宜修躊躇了。
女兒已經和蘇景這樣子在一起,那她這輩子除了蘇景,還能嫁給誰?
雖然蘇景看起來比葉小鸞要大六七歲,不過這一點沈宜修卻不介意。
她介意的是,蘇景現在身在錦衣衛,而且暗中要對付的還是魏忠賢,萬一蘇景失足,到時候小鸞跟著他,又該怎麼辦?
正出神間,沈宜修聽到蘇景更加清晰的聲音說道:“小鸞,我看時間不早了,我的屬下還在小樹林外面等我,而且你父母他們也應該已經動身,看來我得走了!”
“你要走了嗎?”葉小鸞明顯一臉不捨得的神色,她倒是沒別的原因,就是希望能夠和蘇景多相處一會兒。葉小鸞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連忙對蘇景說道:“我……我可能這兩天的時間,就要隨父親前往南京,這事本來早上便想告訴你的,可是早上沒見到你,我就以為以後不能見到你了,這才生病的。”
“傻瓜,我們怎麼可能會見不到?”蘇景笑了笑,勸慰道:“你要去南京,正好我這幾天可能也要到南京去,到時候說不定我們還是同時動身呢!這樣吧,這兩日我派人在你家這邊盯著,等你們動身的時候我便可以知道了,到時候我帶人與你們同行,也好保護你們安全……以後,你可要注意愛惜自己的身體。小鸞,你是我的人,這身體你也得為我好好養著,知道嗎?”
葉小鸞很天真,聞言怯怯地回答:“可是我從小體弱多病,要生病的時候我也沒辦法……”
這倒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歷史上葉小鸞就是在她十七歲的時候病死的,雖然說那是她自己求死,可她生病卻是誘發她死亡的一個引子!
蘇景想了想,然後苦笑道:“我真是恨自己不能將你帶在身邊呵護,給你吃最有營養的飯菜,而且還可以每天帶你做做健體操什麼的……”
“健體操是什麼?”葉小鸞忽閃著大眼睛盯著蘇景。
“就是一種類似於五禽戲的運動,每天都做這種運動的話可以強身健體,增強體質,保護你不生病!”蘇景含笑著解釋。
葉小鸞笑著說道:“五禽戲我父親也會,蘇郎,那我明日就讓父親教我可好?我明天一早就去小樹林練習,以後每天早上都練!”
“你說的啊!”蘇景伸出手指,說道:“來,我們拉鉤!”
葉小鸞看著蘇景,又不理解拉鉤是什麼了。
“就是這樣……”蘇景將葉小鸞的小拇指與他的小拇指勾在一起,葉小鸞身子嬌小,小手更是柔弱無骨,握著的時候很舒服。蘇景笑著說道:“就這樣搖搖晃晃,好了,來: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嘻嘻……”葉小鸞忍不住笑了起來,感覺這種保證的方式好幼稚……
得了,女兒徹底是人家的了!
門外的沈宜修搖搖頭,到現在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