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和張可大是什麼關係,而蘇景和李貞娘又是什麼關係,這比方是能亂打的麼?
這個春花真是什麼話都能說,也什麼話都敢說,蘇景被嗆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在春花看來,蘇景和李貞娘之間就是有什麼的,關於這件事情蘇景也是委屈,他還就說不清楚了。
別說說不說得清楚,估計就是跳進黃河,春花和張可大也不會相信。
要不然,這兩口子幹嘛動不動就找蘇景去拒絕李貞孃的麻煩呢?
不過話又說回來,李貞娘一個青樓女子,卻能夠不看重錢財這些身外之物,在江淮被大旱肆虐之際,可以慷慨解囊用全部的積蓄為揚州人士做出表率,也為揚州義倉的募捐起到了帶頭作用,這種行為確實讓人可敬。
作為興建義倉的發起人之一,於情於理,蘇景也不能坐視李貞娘陷入生活的困境,應該要幫助她才對。
說句大實話,就算是讓蘇景一下子出這麼多錢去捐給義倉,估計他也會肉痛。
雖然說李貞娘捐出的那筆銀子裡面就有蘇景給她打賞的,可那個時候蘇景為了爭個面子才一擲千金的,事後也心疼了好久……
那筆銀子對於蘇景來說,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支出了,畢竟現在蘇景的還處在‘奸臣’這個行業的萌新階段,才剛剛起步而已,手裡也沒經過什麼能夠撈到油水的大案,就一個米縣令的案子,讓他暗中發了一筆財。
雖然這一筆就讓蘇景賺了幾萬兩,但是上次在揚州一擲千金之後,現在蘇景的銀子其實也不富裕。
現銀倒是不算少,一萬多兩隨時也可以拿得出來,但現在的蘇景不一樣了,不僅在南京有了自己的府邸,而且還有兩個未過門的媳婦張著口呢!
葉家那邊,雖然葉紹袁父女都不是愛財之人,但丈母孃沈宜修卻不是好打發的。
其實沈宜修也不是看重銀兩錢財的女人,可誰讓她的身邊,有張倩倩這個悲慘的例子在呢,這讓她對於生命的感悟又多了一層。
當然,沈宜修就算是感悟了,但以她和葉紹袁的感情,不管怎樣也不會到需要靠金錢來維持婚姻的地步。
只不過俗話說了,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葉紹袁是一個可以依賴的好丈夫,別人就不一定了。
所以沈宜修曾經向蘇景表過態,她的兩個女兒,蘇景可以別想太容易就全部娶過門。
這言外之意,就是還要讓蘇景上交一定的保證金。
蘇景答應了,所以他得想辦法賺錢。
不是出不起娶葉氏姐妹的銀兩,沈宜修雖然說了要蘇景付出代價,但也不可能要求太高的。
現在蘇景有了自己的府邸,還有下人,而且手底下還有一大票的兄弟,這些都是需要靠錢財來維繫的,沒有龐大的財力,怎麼讓家裡的人衣食無憂,又怎麼拉攏手下讓他們都安心跟著你呢?
再說了,蘇景的目標,可不止是一個小小的南京錦衣衛北鎮撫司!
當夜,蘇景便在張可大的府上,又被灌醉了。
沒辦法,張可大的酒量,可以說是蘇景的十倍,這怎麼玩?
於是,蘇景便只好在張可大的府上過一晚。
當見到醉醺醺的蘇景就倒在火盆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春花急了,對張可大埋怨道:“老爺,你知道蘇大人不能喝醉,為何還要把他灌醉?他一個人喝醉酒了,就躺在火盆邊上,多危險呀!還有,要是蘇大人醉到明天都不起來,那誰去找秋月姐姐?”
自從李貞娘離開青樓之後決定改名為秋月,春花對她這個稱呼就已經叫順口了,改都改不過來。
張可大嘿嘿一笑,對春花說道:“你還來怪我,不覺得應該感謝老爺我才對嗎?我的小寶貝,你想想看,現在蘇景可是喝醉了呀!他喝醉了,誰來照顧他呢?總不能,讓你去照顧他吧,你可是我的女人!”
春花臉一紅,羞道:“討厭!老爺,人家跟了你自然就會一心一意到老,又怎麼會去服侍別人呢?”
“對嘛!”張可大滿意地一笑,趁著酒意把春花摟在懷裡然後開始上下其手,春花不依,因為蘇景還在房裡睡覺呢,便掙扎開來。
春花說道:“老爺,你別急嘛!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張可大答道:“小傻瓜,這都不明白?你聽我說,派一個丫鬟去找李貞娘,告訴她,就說蘇景在我們這兒喝醉酒了沒人照顧……”
春花聞言眼睛一亮,說道:“老爺,春花愛死你啦!不錯,就這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