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鸞卻膽子要大一些,在蘇景護送她們回家的路上便問道:“夫君,今日那個酒樓小廝,其實完全可以放他一馬的,只是那位顧公子……也醉不至抄家吧?”
“瓊章!”葉小紈連忙對妹妹搖頭,說道:“夫君行事,你過問幹什麼?難道忘記了出嫁之前,父親對你我的囑託嗎?”
“可是……”葉小鸞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蘇景看了看,發現葉小紈好像也覺得不太舒服,或許在她們心中,他這個夫君一向都是一個拯救百姓的好官,和今天這種草菅人命的壞人截然不同吧!
因此,蘇景必須得解釋,他拉著兩位嬌妻的手說道:“蕙綢、瓊章!你們都知道,夫君是錦衣衛,而錦衣衛辦案的時候就是這樣,有些時候事情並不像你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比如說今日那個小廝,夫君必須懲治他,否則便鎮不住望江樓那些文人,這顧鴻昶也就沒有這麼輕易帶走了!”
葉小鸞不滿地說道:“那顧公子雖然可惡,但也不必因此抄家吧?”
蘇景摸了摸葉小鸞的小腦袋,對她笑道:“自然不必,可是這顧公子的父親顧遠誠,卻是一個不安分的人物,而且此人和朝中一個人有非常密切的關係。你們也知道,岳父大人馬上就要進京任職了,因此我得想寫辦法,和朝中的一些人物搭上關係,好幫助岳父大人!其實,我也不是要抄顧公子的家,只是用這種方式,接近他們而已。”
這樣一解釋,葉小紈和葉小鸞倒是臉色都好了一些。
蘇景又說道:“當時的情況,若我二話不說便要緝拿顧鴻昶,相信那些國子監的貢生定不會答應,搞不好還會鬧出衝突來!到時候,這些貢生你們說夫君是抓還是不抓呢?抓了他們,便會將事情進一步鬧大,甚至有可能要鬧到國子監去……可是不抓他們,你們夫君又哪有什麼威嚴?所以,我只好當著他們的面以殘暴的手段懲治一個無關緊要的酒樓小廝,震懾住他們再帶走顧鴻昶,你們都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