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這望江樓的客人並不著急吃飯,都擠在那牆邊等著作詩書寫。
結果,人們圍成一團,擠都擠不進去。
見此,葉小鸞便也放棄了,笑道:“夫君,那我們便坐下吃飯吧!”
蘇景笑著說道:“好,吃飯!不過,聽說這望江樓的三樓是觀景的一個絕佳所在,我們要不要上三樓去看看呢?”
“好!”
姐妹倆都很高興。
於是蘇景便帶著兩位嬌妻,往樓上走去。
可是,剛剛走到樓梯口,便被人攔住了。
也怪蘇景,沒看看三人現在是什麼打扮。
這一個個,都跟沒進過城的鄉巴佬似的,而且看起來就是一副窮酸樣,那酒樓的小廝見了自然也沒什麼好態度,一臉傲慢地雙手抱胸,說道:“站住!”
蘇景一愣,問道:“是在說我嗎?”
還別說,蘇景可是好久沒聽到人用這樣的態度和他說話了。
所以蘇景一時間,也有些不太適應,還以為是誤會了,對方不是在說他。
“說你呢!”小廝伸出手指著蘇景,又指了指蘇景身邊的葉小紈和葉小鸞,問道:“幹什麼呢?”
蘇景指了指樓上,笑道:“這位小哥,我們自然是要上樓吃飯!”
“吃飯?”小廝笑了,不過卻是那種輕笑、蔑視的笑容,他伸出大拇指指著身後的樓梯說道:“知道規矩嗎就要上樓吃飯?看看!”
然後小廝讓開了身子,讓出了身後的一塊牌子。
蘇景倒是沒有計較這個小廝的態度,因為他今日本來就是打算扮成一個普通人嘛,要扮成一個弱者。
所以,這些氣該受就得受。
也不能怪人家小廝狗眼看人低,誰讓蘇景和兩位嬌妻,現在是這副打扮呢?
蘇景看了看那塊牌子,然後笑著說道:“原來如此!”
“夫君,怎麼了?”葉小紈詢問。
葉小鸞指著那牌子說道:“姐姐,這望江樓還真是特別,你看那牌子上面寫著‘欲觀玄武湖,更上一層樓’,然後便規定若是前來觀景吃飯的人,要想更上一層樓,便得透過樓下的賽詩,優勝者才可上到更高的樓層!”
蘇景點點頭,說道:“而且這人數也有規定的,這二樓只招待二十四位賓客,到了三樓便只招待十二位賓客。而且前來的賓客不論是親朋好友還是什麼關係,都得各憑本事……”
“啊?”葉小紈聞言,不無擔憂地說道:“夫君與瓊章都善詩詞,可我怎麼辦?”
葉小鸞笑道:“姐姐別怕,其實你的詩詞也非常精妙呢,你一定也可以的!”
“哼,大言不慚!”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似乎是得到猶勝了,正要往二樓去,聽到了葉小鸞的話,便很不友好地說了一聲。
然後,那書生便上樓去了。
那個小廝在一邊點頭哈腰,賤笑著喊道:“喲,今日又是顧公子第一個上樓的,顧公子已經聯絡三日成為咱們望江樓首位登樓的才子,只要再第一個登上三樓,便可成為咱們南京第一才子啦!”
那顧公子聽了顯然非常得意,頭也不回地丟了一錠銀子,那小廝接著,估摸著手裡的碎銀子起碼有個三四兩,於是臉上的媚笑更盛。
可是,蘇景卻不高興了。
如果這位顧公子剛才是藐視他,那蘇景倒無所謂。
可是他藐視的人,是蘇景視若珍寶的葉小鸞!
葉小紈也在為妹妹不平,不高興地說道:“此人真是無禮!哼,有才卻無禮,又有什麼用?不過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傢伙罷了!”
葉小鸞倒是無所謂,笑道:“姐姐,算了……”
“不能就這樣算了!”蘇景看著那位顧公子的背影,已經消失在了樓梯的轉道處,便回頭對兩位嬌妻說道:“我們今日,一定要第一個登上三樓,讓這位顧公子做不成南京第一才子!瓊章,方才他輕視於你,你可得加油了!”
葉小鸞問道:“夫君,這樣好嗎?”
她畢竟是一介女流,怎麼敢和這些才子爭輝呢?
蘇景則是拍拍自己的胸膛,低聲說道:“你放心,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有夫君頂著!”
“好!”葉小鸞也起了玩心,便答應了。
然後三人便開始回去排隊,蘇景特意讓葉小鸞上前。
其實,這望江樓總共的賓客,也就百十來位,二樓和三樓還可以招待三十六位,而且樓下外加大堂至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