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非常符合那個故事中對白潔的描述,至少很符合邵東對那個白潔構想。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籠罩在眉宇間,那無法散去的憂愁。
至於這個白潔是不是和故事裡一樣,這個問題邵東就沒什麼興趣了,反正一樣不一樣和他也沒什麼關係。
稍微走了一下神,邵東立刻集中注意力去聽白潔想讓自己幫忙的事情。一邊聽著,邵東一邊拿筆隨手寫著什麼,等到白潔說完邵東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字跡沉思了一會。
在邵東看來,白潔所說的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嚴重,整個事情其實非常的簡單。她的女兒白凌靜駕駛摩托車在城中飆車肇事,撞死了一個路邊的老人,而白凌靜自己也因為車輛失控受了重傷,現在正在醫院重症監護中,隨時都有離開人世的可能。
老人的家屬因為這個事情要求索賠,同時白凌靜因為涉嫌危險駕駛也被起訴。白潔需要他做的,就是替白凌靜做無罪辯護,因為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做出飆車這種事。
“白女士,恕我直言,你既然找到了我,就應該大致瞭解我這裡的收費標準。”
等待著邵東拿主意的白潔點了點頭,對於這個江海市知名的惡棍律師,收費當然也非常對得起他這個稱號。
“那麼,既然是這樣,賠償受害人的費用很可能和我的代理費差不多,甚至可能更少。出於對成本的考慮,您這樣的做法我非常的不理解。”
“任何成本都比不上我女兒的名譽!”
白潔突然變得有些激動,不過大聲的喊完之後,立刻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所以趕忙想邵東道歉,“對不起,邵律師。”
“沒事,我能理解。既然關乎到女兒的名譽,那你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比較好,任何隱瞞都會影響我的判斷。”
邵東笑眯眯的說道,眼睛也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