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所述,我的當事人葉新梅女士,被三名成年男子脅迫的情況下,為了保護自己的生命健康不受到傷害,才逼不得已用對方掉在地上的匕首刺傷對方,並且在威脅解除之後立刻停止了傷害行為。”
說到這裡的時候,邵東看了一眼被告席上兩眼淚汪汪的少女,然後抬頭看著主審法官堅定的說道:“這樣一個花季的少女,出於自保的行為如果被稱之為犯罪,那麼以後這樣的弱勢群體在受到傷害的時候,難道只能瞪著眼睛等待侵害結束嗎?”
一通慷慨激昂的言辭之後,邵東長出一口氣坐在了辯護人的座位上,然後開始收拾桌子上的資料。這種證據確鑿,事實明顯的案子,打起來已經很難讓邵東有激情了,如果不是當事人託關係找到了邵東,他是真不想來。
結果和邵東所預料的一樣,隨著法槌的落下,葉新梅被宣告無罪當庭釋放。
行禮之後邵東拿著東西帶著安吉兒轉身離開,不過兩人沒有從正門離開,而是悄悄密密的從旁邊的小門竄了出去。
自從見過陳偉案時記者堵門的慘烈情況之後,安吉兒對於邵東這種打完官司跟做賊一樣的行為深為理解,畢竟那種場面實在太嚇人了,而且這次邵東所接的案子同樣是非常的招人恨。
“葉小姐,你覺得這次的開庭公正嗎?對於被你傷害的人,你覺得有些愧疚嗎?”
葉新梅剛剛離開法庭,記者們的長槍短炮就對準了她。不過葉新梅好像早有準備,帶著墨鏡什麼都不說直接往外走。
這當然也是在邵東的授意下才做出的反應,否則以葉新梅的性格早就開口罵街了。
從小門直接來到停車場的邵東正準備上車,就聽到背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惡棍和黑社會果然是最配的,我以前覺得你雖然辦案子的時候挺混蛋的,但是做人還算有點良知,但是現在我覺得你就是個雜碎。”
邵東示意安吉兒先上車,然後自己轉過頭笑著說道:“胡記,對於你的誹謗我會保留追訴的權利,時刻不要忘記和你對話的人是個律師,而不是那些謊話都編不圓的小明星,這樣對你是有好處的。”
說完之後邵東直接拉開車門,看到他要走,胡記者立刻拉住車門,“你為什麼要和賀雲海攪合到一起,上次陳偉的案子你還算有良知,這次賀雲海到底出的什麼價,才讓你把僅存的那點良知都拿去餵狗了!”
“你管不著!”邵東收起笑容,重重的關起車門,在胡記的罵聲中離開了法院。
“你確定那個小姑娘身上的罪惡值沒有問題嗎?”邵東沉著臉問道。
“當然沒問題,你自己不也看了到了嗎?所有的罪惡值都在那個她身邊的惡魔身上,只不過名聲都被那個女孩擔著。”
安吉兒不明白邵東為什麼要這樣問,這些事情不是在開庭前就全都搞明白了嗎?怎麼案子都結束了,邵東反到開始猶豫了呢?
“唉。。。。。。”邵東長嘆了一口氣,無論是人間還是地獄,這都是他最為憋屈的一單官司。
一邊憋屈著邵東的思緒飄到了幾天前,也就是邵東給安吉兒灌酒的第二天。
宿醉並沒有讓安吉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只是對於後來的事情,她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不過就算是她沒喝多,後面的事情她也不會知道,畢竟每次御姐出來之後,蘿莉總是失憶。
不過趙燚對於邵東帶著安吉兒喝酒這件事頗有微詞,只是礙於自己的身份想要管理邵東的私生活,實在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只好從律所的事務出手,開始想盡辦法的去找他的麻煩。
但是在邵東拿出一百萬的支票之後,趙燚連這個找麻煩的藉口都沒有了,只能幽怨的放棄自己持續了一上午的找茬行為。
錢有了,罪惡值有了,找麻煩的人也沒有了,邵東正在感慨生活就應該這樣悠閒的時候,趙燚再次開啟了房門,而且臉色很不好。
“我說小燚啊,究竟怎麼說你才能相信我只是和安吉兒單純的吃飯喝酒,並沒有其他的企圖呢?你應該知道我對平板是沒有興趣的!”
看到趙燚的臉色,邵東無奈的舉起雙手,這一上午他已經被趙燚弄的心力交瘁了。如果不是不能說,他真想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訴趙燚,來換取片刻的清淨。
“誰關心你對什麼樣的女孩有興趣,你的私生活和我沒有關係。”醋味十足的回了一句,趙燚閃進屋中,在他的身後跟著一個穿著花俏西裝的中年人。
“這是雲海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經理,張棟樑先生。”
隨著趙燚的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