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邵東再次來到看守所，沒有任何的廢話，邵東見到姜源之後第一句話就是，“把你上次沒說明白的事情說明白，你的事情馬上就要開庭，其中的輕重不用我再多說什麼了吧？”

看到邵東的態度，姜源有點不自然的聳了聳肩膀，故意無所謂的說道：“我上次都說了，你還想知道什麼？”

其實這次能夠見到邵東又一次來找自己，姜源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這起碼證明邵東並沒有放棄他，而且也相信了他是無辜的。

但是對於邵東的問題，姜源卻沒有任何的回應，故意一臉茫然的看著邵東。只不過相比起邵東見過的其他人，姜源的演技實在是太不值得一提。

“如果你父親不是我老師的戰友，我是絕對不可能接你的案子。因為我的代理費，是你根本無法想象的。”邵東擺弄著手中的原子筆，冷漠的看著姜源，繼續說道：“所以你得明白一點，即便你死了，我最多和老師說聲對不起就可以了。”

姜源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咬著嘴唇低下了頭。對面這個律師話中的意思，他已經完全聽明白了。

人家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而且好像只認錢根本不在乎輸贏，但是自己的生死卻牢牢的抓在這個人的手中。

“我沒有隱瞞什麼，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肯定都告訴你。”

姜源心虛的瞄了一眼邵東，發現對方的臉色還是那樣的冷漠，又趕緊的低下了頭。

看到姜源的樣子，邵東真想立刻起身離開，但是一想到這次的對手檢控官羅英，邵東還是壓制住這種衝動。如果說給老師道個歉是小事，輸贏也只是虛名的話，那麼惡魔和天使的身份就比較敏感了。

不過讓邵東在意的事情並不是這些，而是人類的事情讓其他物種參與他就不痛快。

姜源的案子並沒有和地獄或者天堂有任何的瓜葛，只是個單純的刑事案件。但是檢控官是個天使的話，邵東總覺得有種人類的命運被他們操縱的感覺。

隨著邵東對地獄和天堂的瞭解越深，心中這樣的感覺就越明顯。死人的事情你們摻和摻和也就算了，這活人的事情也想插手的話就太不講究了。

想到這裡，邵東耐著性子說道：“姜源，你是不是無辜的我不想深究，我也不準備給你做無罪辯護，但是現有的證據在我看來，並不能確定你有罪。”

聽到邵東這樣說，姜源的臉上露出喜色，不過他的這個樣子讓邵東再次感覺一絲不快。

“說實話我並沒有覺得你是無罪的，只不過現有的證據並不能給你定罪，如果我在法庭上發現有證據能夠證明你有罪，我會立刻放棄給你辯護，所以現在你是不是有點什麼想告訴我的呢？”

姜源再次閉嘴，臉上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看了一眼時間，邵東直接起身。這樣下去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在不使用任何地獄道具的情況下，想要搞清楚一個人不想說的秘密，那基本上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是邵東的動作在姜源看來卻是另一個意思，在他看來因為自己的隱瞞，邵東已經放棄替他做辯護。

“等等，我說。”雖然姜源不確定邵東是不是真的可以讓自己脫罪，但是目前為止除了邵東，他也沒有辦法依靠任何其他人，看到邵東轉過頭，姜源趕緊說道：“我的確和張猛吵架了，但是我沒有殺他，真的沒有。”

“吵架的原因？”

為了防止他又夾雜不清的說些沒用的，邵東決定用提問的方式取得自己想要了解的事情。

“這個。。。。。。”

一看姜源的樣子，邵東立刻轉頭向門口走去。

“因為李潔！”

看到邵東又要走，姜源趕緊大喊了一聲。

“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你老老實實說能死是嗎？”邵東沒好氣的坐了下來，然後看了一下表，說道：“十分鐘之內說明白，再有廢話我立刻離開。”

“李潔是張猛的學妹，張猛喜歡她，她喜歡我。”說到這裡，姜源停頓了一下，然後有點心虛的說道：“我把她睡了，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張猛喜歡她，他也從沒跟我說過。”

“這並不構成你殺他的原因，畢竟佔了便宜的是你。”邵東好像是自言自語般的說道。

“我說了，我沒有殺他！”姜源的樣子看起來很激動，雙手用力的捶了一下拘束椅。

“但是他死了。”邵東一句話讓姜源蔫了下去。

事實的確是這樣，張猛死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但是這一點也是邵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