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利呆立在邵東的面前,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不會不要緊,只要肯學就行。怕就怕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拿著一知半解當本事。”
微笑著從庫利的身邊走過,邵東輕輕的撂下了一句話。
被邵東這樣一說,庫利的臉立刻漲的通紅,這明顯被輕視了的感覺讓他感覺非常的不爽。
走過庫利,邵東來到了王寧的面前,“你剛剛所說的情況我已經都聽明白了,你覺得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但是你好象並不知道我那個時候是裝暈,所以之前你和陳靜淑的談話我都聽到了。”
沒有理會聽完自己的話之後變的無比緊張的王寧,邵東看著他旁邊的陳靜淑說道:“就這麼被人頂罪的感覺是不是挺好的?當時聽你的話,挺有點為了報復整個社會而無所畏懼的感覺,怎麼事到臨頭了不敢認了嗎?”
陳靜淑眼睛一瞪正要回話,王寧伸手一把拉住了她,“我說了事情都是我做的,她只是幫我拋屍而已,所以要懲罰也應該衝著我來。”
笑著豎起了大拇指,“你還真行,我說王老闆,人家都說明白了和你只是朋友,就這還強行頂缸呢?你這也算是死了都要愛啊!”
面對邵東的奚落王寧並沒有反駁,而是倔強的攔在了陳靜淑的前面,一副我就這樣,你愛咋咋地的架勢。
“說起來,我們的證人已經冷落了很長時間,我覺得咱們應該讓他說兩句,對吧?”
邵東說著走向了已經傻愣愣的站了半天的大腦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大人想知道什麼?”
大腦袋的態度很好,非常蹩腳的行了個禮,然後等著邵東提問。
“隨便說點什麼都行,不過你也看到契約了,所以想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