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橋見自己說不過她,立即將矛頭對準了一旁的胡管家,“胡管家,剛才她說什麼你聽見了吧?說什麼脫衣舞,侮辱了我不說,還侮辱了王爺,難道王爺是這麼下、、流的人嗎?現在你在這裡是最好了,能夠證明她根本不配做這個王妃,哪有王妃說話這麼沒有涵養的?我真懷疑她根本就不是出身於什麼郡王府,不知道是郡王在哪裡撿來的潑婦……”
“玉橋姑娘,誰配做辰王妃的王妃小的說了不算,玉橋姑娘說了也不算,只要王爺認可了,我們就必須認可,否則的就是不懂規矩,不分尊卑,說到涵養的事情,玉橋姑娘質疑王妃的出身有些過分了,王妃可是王爺用八抬大轎娶進王府的,人盡皆知,您這麼說不是等於打王爺和郡王府的臉麼?”胡管家這時已經完全改變了態度,不卑不亢的說道。
說實話,這個玉橋一直仗著王爺的寵愛專橫跋扈,根本沒有把他這個管家放在眼裡,他內心早已經不滿了,現在看見玉橋又想將他當做槍來使,心裡的那口怨氣更是憋不住了。
他雖然是奴僕的身份,可是因為是辰王府的管家,走出去誰都會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胡管家,或者胡老,就是那些朝廷官員想和辰王府打好關係的,都會想方設法的巴結於他,玉橋不過是一個身份低微的歌姬憑什麼對他指手畫腳,在他面前張牙舞爪?
讓他更惱的是,這個玉橋有了王爺的寵愛的不還滿足,非要去挑釁王妃,惹出這麼多的事情來,最後反倒讓他遭了秧,成了石磨的磨心,若不是王妃寬宏大量,通曉道理的話,他可是連未來的主母都給得罪了。
所以,現在他是萬萬不會再犯之前的錯誤,毅然的站在了古悅那邊。
“好啊,原來你是和他一起欺負我?胡管家,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你了,不過,你也別得意,只要王爺一回來,就一定有你好受的。”玉橋氣的跺跺腳,今天連番的受挫,受辱,她認為皆是因為赫連宇不在身邊的緣故。
既然討不到好,就只能夠鳴金收兵了,她已經決定了,等到王爺回來,就讓所有得罪她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胡管家看著玉橋的背影,慢慢的說道:“我是王府的管家,幫著王妃是我的本分,玉橋姑娘要到王爺那裡搬弄是非的話,我無話可說。”
玉橋冷哼一聲,頭也不回的往山坡下走去。
聽著胡管家的言辭,古悅心中暗暗的讚許:這個人雖然有些迂腐,但是行事做派還是很有原則的,怪不得紫羽會認為胡管家一定會認同自己這個王妃了。
玉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胡管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為什麼赫連宇卻雙眼抓瞎?赫連宇既然能夠重用胡管家至今,想必眼力是不錯,他又怎麼會縱容一個歌姬在王府裡胡作非為呢?難道男人都是禁不起美色所惑?那玉橋是有幾分姿色,不過卻還沒有美到可以令赫連宇這樣的男人喪失理智……
根據宮鬥劇中學來的知識,像玉橋這樣憑藉著美色出場的配角往往背後都會有另一股勢力的支援,難道就因為她是相國送來的人,所以赫連宇就必須寵著他嗎?
想到這些以後,古悅覺得這王府的水實在太深了,以後還是靠邊站好一些,只要這個玉橋以後不來招惹她,她還是安安靜靜的在王府裡做一個掛名王妃好了。
“胡管家,你知道府裡哪裡有夜明珠?”她立即想到了珠子的事情,只要找到可以讓她返回的那顆珠子,她就可以帶著那些名貴首飾大豐收的離開,這王府裡的亂七八糟的事和亂七八糟的人就和她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當初佈置新房的時候,就在王妃的房間裡放了很多的夜明珠,難道王妃覺得那些珠子不夠亮嗎?我這就命人再放幾顆進去。”胡管家馬上說道。
夜明珠在普通人眼中可能是十分稀罕的物件,但是王府裡倒是有很多,一部分是皇宮裡的賞賜,另一部分就是各國使節過來的時候給赫連宇帶的禮物。
古悅馬上搖搖頭,“我不是要那樣的珠子,我今王府之前聽人說起,辰王府有一顆幾乎要趕上雞蛋大的夜明珠,所以想找來把玩一番……”
她只能這樣從側面打聽了。
胡管家微微的一笑,“王妃,這些都是市井的流言,和雞蛋差不多大小的夜明珠不要說辰王府沒有,恐怕皇宮裡都沒有,您房間裡的那些夜明珠已經是王府裡最大的了,都是小的一顆顆從王府的庫房裡挑選出來的。”
“真的嗎?”古悅一愣,既然胡管家都說沒有,那一定是沒有了,找不到那顆珠子,我豈不是要一輩子留在這裡做掛名王妃?
古悅的心一下子